赵大小姐急忙拉过妹妹,仔细询问了一番,在得知妹妹安然无恙,叶公子英勇退敌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自己倒是一阵心酸,今天她算是损失惨重了,但又不敢对人说。
赵三小姐有了叶公子当保护神,自然什么也不怕,当时嚷嚷着要踩刘李佤他们几脚出出气,黑衣人在身边规劝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刘李佤在心中接了一句,继续装死。
关键时刻叶公子还算有点人性,说是此地不宜久留,拉着三妹走了,大姐自然要跟上,黑衣人殿后,黑漆漆的谁也看不清楚谁,但刘李佤能听到脚步声,看到暗影,他就纳闷,不是说黑衣人搞来搞走,来去如风吗?怎么摆平了坏人,为什么不潇洒的御风离去呢?或者施展个空间魔法消失无踪,怎么反倒跟着两个姑娘一起走了?
搞不懂,总之他们是走了,紫聋一灰三人回来了,其中阿损手里拿着火折子,漆黑的胡同一下子亮了起来,三人都是破衣烂衫,看起来很狼狈,但却没有一点真正的伤痕,都是资深的好演员啊,而当紫聋三人看到病河和星屎的时候,大吃一惊,激动的问道:“哇,你们演戏太投入了,一定没少拿赏钱吧?”
病河哎哟哟的叫着站起身,从脸上划拉下满手的铁砂,仿佛镶嵌到肉里,火辣辣的疼:“赏钱没有,险些收纸钱了!”
“不能吧?”紫聋很惊讶,他们三人每人从破衣烂衫中都拿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纳闷道:“刚才叶公子只是撕烂了我们的衣服,就每人赏我们一百两,你们这边战况如此激烈,如此凄惨,应该不会少于二百两吧?”
“二百两银子没有,二百两铁砂就有!”星屎爬起来,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两口,刚才猝不及防,不但被扔了满头满脸,连嘴里都是。
刘李佤也从装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看着病河和星屎的惨样,心有余悸,幸亏刚才见机得快,装死装得像,不然自己也好不了,而且,那黑衣人的魔法禁咒果然离开,这一颗颗看似细小,但扔出来却能镶嵌在人的脸上,虽然伤的不深,但多少也会留下伤疤,和毁容差不多了,而且,这不是火铳打出来得散弹,全凭手腕发力,说明黑衣人深不可测啊,装死算装对了。
“妈的,这王八蛋算他跑得快,不然我打不死他!”怎么说刘李佤也是老大,第一次带队出来就被人修理的这么惨,以后怎么混呐,他朝着黑衣人走的方向,装b似地大喊,随后开始总结道:“大家都听着,以后我们再出来做事,千万不能喝酒,今天我就因为喝了酒,搞得胃痛胃酸胃胀,才会让刚才那家伙占了便宜,下次最好别让我遇上,不然我非打得他叫我四大叔不可!”
剩斗士们也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拆穿刘李佤,反而捧臭脚道:“那是自然,我们七哥英明神武,气度不凡,试问天下,谁敢争锋,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嗯?这话听着耳熟,好像他曾经如此说过春哥或者曾爷吧?这帮家伙学的够快。不过病河和星屎惨了点,刘李佤道:“行了,你们三个得了打赏,我们这边却受苦受罪,大家都是一起混饭吃的兄弟,你们是不是出点血,先带他们俩去看看郎中呢?”
“那是自然,我们这就去,但是七哥你要去哪?”紫聋满口答应,搀扶着病河二人,却见刘李佤转身就走不由得问道。
刘李佤朝巷口走去,朗声道:“我去打探一下刚才那家伙的情况,此仇不报非君子,早晚我弄死他!”
“七哥威武!”
在剩斗士振奋人心的呼喊声中刘李佤走出了巷口,两边的房屋挂着灯笼,一片通明,正巧这时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从刘李佤身边经过,吓得他转身又钻了回来,小心肝噗噗的,仔细一看才发现人家只是打酱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