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两个女人立刻忘了怪罪他,反而一下子扑上来央求道:“刘家哥哥,我们这般怎能见人呢?你千万别让我们出去呀。”
刘李佤心中大乐,不过就你小萝莉范畴,出去有什么东西给人看呢?他眼睛一竖,看向了秦婉儿等着她表态,小妞不紧不慢的系好了衣扣,但刚才的一抹春光依然在刘李佤的脑海中,秦婉儿摇曳上前,羞答答道:“刘公子,妾身乃是你的未婚妻子,你愿让妾身出去被其他男人轻薄吗?”
“你拉倒吧!”刘李佤大怒:“昨天你就借口是未婚妻,占了我的房子,晚上你又说是未婚妻,占了我的床铺,你拿这未婚妻仨字能糊弄我一辈子!”
刘李佤愤愤的说着,忽然一阵香气扑鼻,秦婉儿已经走到近前,一条玉臂搭在他肩膀上,鼻尖对着鼻尖,对方呵气如兰,星目迷离,柔柔的说:“那我这个未婚妻你是要,还是不要啊?”
“不要……白不要!”刘李佤一阵意乱情迷,常年对着芙蓉和玉凤的男人,对待凡是五官端正的异性全无抵抗力,他下意识伸出手就要去拦秦婉儿羸弱纤腰,哪知小妞身子一拧,又化作一阵香风,扇灭了他手中的火镰,当他再看时,小妞已经拉着小萝莉钻进被窝,裹得那叫一个严实。笑呵呵的说:“既然你我是未婚夫妻,理应由相公照顾妾身才是。”
刘李佤大怒:“我照顾你,你是否也该履行以下做妻子的义务。”
秦婉儿微笑道:“理当如此,若有朝一日你请来三媒,下了六聘,抬着八抬大轿迎我进门,妾身自当侍奉夫君!”
刘李佤气结,又被她涮了,这美人计,自己就没有一次能抵住的。现在他们身在醉心楼为奴,生死都握在别人手里,哪有机会明媒正娶啊!
不过……刘李佤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自己是一个受过专业培训资深的演绎经纪人,负责的就是炒作,包装以及策划,这里是青楼,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不过只是单纯的喝花酒,听唱曲,未免太过单调,这点从刚才自己讲了‘故事’之后众人的反应就不难看出,若娱乐节目推陈出新,大家肯定更愿意接受,比如玩一次虚拟婚礼,让恩客与姑娘穿上礼服,喝交杯酒入洞房,特别是对那些从事撑船,打铁,买豆腐等低贱职业的从业者,虽然他们有稳定收入,但由于职业低贱为世人所不齿,所有没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们,让这样的光棍来醉心楼,与姑娘拜一次天地,如一次洞房,既能满足他们和姑娘一尝所愿,又能增加青楼的娱乐项目。到时候自己忽悠秦婉儿上轿,也算明媒正娶。到时候……
刘李佤嘿嘿傻笑,只听床上秦婉儿说道:“欣莹,快些睡吧,明早还要洗衣服呢。”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是啊,他们现在都是奴隶,虽然今天他一段故事逞了风头,但他永远不可能成为头牌姑娘,醉心楼的决策层更不会听他指挥。哎,梦想是美好的,前途是残酷的,他就像一只趴在玻璃窗上的苍蝇,自认前途是美好的,却没有出路!
不过刘李佤并没有气馁,唯一的希望是,大家在同一屋檐下,平日看走光自然在所难免,看着看着,日久生情……
刘李佤总是习惯在逆境中给自己一个希望,一个目标,意志永远不会消沉,永远保持着乐观的心态去迎接明天。
就这样,他晃晃悠悠的又拍上了八仙桌,虽然铺了层褥子,但还是铬腰,静静躺了一会,忽听床上悉悉索索之声,两个小妞翻来覆去的,刘李佤忍不住问:“敢问两位小姐,你们不会真的有‘磨镜’之好吧。刚才在房间衣衫不整,现在又在床上哼哼唧唧,秦婉儿,如果你真有这癖好,以后咱们成了亲,是你做相公,还是我做相公呀?”
刘李佤这边感慨,那边床上传来一声冷哼道:“你少废话,我们今天受尽了羞辱,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
“是啊,是啊,今天那个姐姐真不羞。”小欣莹也跟着插话,羞怯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