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枝干咳了二下,淡淡地说:“没事,偶染了一点伤寒,吃过药好多了。”
“喜枝姐真是尽忠职守”
“就是,难怪公主这般信任喜枝姐。”喜枝长得漂亮,又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是全府人讨好的对象。
“好了,你们退下吧,公主在沐浴,不喜欢有人在附近,这里由我看着就行。”喜枝淡声吩咐道。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点点头,客套了二句,便乖乖退下了,反正府上的人都知道,自家公主在沐浴时,都会把下人、侍卫都支得远远的,只是这次连院门口的都撤了,稍稍有点意外。
等两人走后,喜枝有些忐忑不安地拿两串糖葫芦守在门口,替房里的两人当起护卫来。
……
云雨过后,激情不再,刘远和李丽质相对无言,各自默默地穿上自各的衣裳,气氛暧昧而尴尬,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刘远还主动轻轻把房门扣上。
当刘远看到那雪白被单上的落红点点,一时间百般愧疚地说:“公主,我……刚才冲动了。”
李丽质低着头在整理衣裳,没有说话。
“都是公主长得太漂亮、太动人了,刘某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一时没有克制好自己的冲动,所以……”
李丽质的肩膀微微动了动,不过依然没有说话。
刘远知道,从以往李丽质对自己的态度,说明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刚才二人巫山云雨时就可以看出来了,李丽质并没有太强烈的反抗,那无力的反抗,羞涩和不甘占了大部,中途有些半推半就,到了后面还动情地迎合起来,让刘远得到极大的满足,可是,刘远并不能肯定,李丽质就此能放过自己,一个人的心情,可以通过说话的语气推测出来,可是李丽质不说话,刘远就不能评估她此刻的心情。
要是李丽质在哭泣或要死要活,刘远还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对症下药,可是李丽质越是沉默,刘远心里就越没底。
这可是李二的女儿,大唐的公主,给自己霸王硬上弓,传出去,自己的小命还有吗?到时不仅自己有罪,还要连累府中的妻儿老小,原来幸福美满的生活,有可能就一去不复返了,看看睡在小床上的小雪,再想想府中的大宝,刘远越想越愧疚,越想越后怕,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几分风流就风分坠落,色字头上一把刀,一不注意,这刀就变成夺命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