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告假一年?
长孙皇后楞了一下,接着无奈地笑了笑说:“刘卿家性情不是很沉稳定,年少气盛,好奇贪玩,的确需要多加磨练,日定是我大唐的栋梁之材。”
李二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可是我大唐的福将,文武双全,是难得的人才,可是就是太懒了,观音婢,你知道吗?有时一个月还见不到他上朝一次,每都要私下传召他去,若言他能把心思都放在朝廷上,朕就不会如此为难了。”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还得皇上慢慢调教成可用之材才行。”
“为了大唐江山,朕自然会调教他的”李二笑有点苦笑地点点头。
很多官员一生以升官晋爵为目标,上朝、当值什么的很用心,刘远虽说的位居四品,但是一直没什么上进之心,经常疏远朝堂不说,还不顾自己的官声大搞买卖,大唐谁不知墨韵书斋还有金玉世家是刘远的名下的产业,现在可好,还大张旗鼓地搞长洛高速,士农工商,士居首,商为末,放着有志气的官员,谁会为了经商而放弃大好的仕途呢?
在别人眼中,刘远是前程似锦,风光无限,是大唐新一代的将才,明日栋梁之材,不过在李二眼中,刘远是一个贪财好色的家伙,二年没到,都一口气娶了四个妻妾,然后就是一心想赚银子,不过这样也好,没有野心,即使是士族之人,自己也可以放心使用。
长孙皇后对朝政之事很少管,听到李二的话后,微微一笑,也不再出言。
李二看着这份奏折,摇摇头说:“不行,一个小伤,就要告假一年,朕让吏部最多让他多休养三个好了,把缰绳放得太久,性子野了就不好驯服了。”
一听到准备给刘远多批三个月的假,长孙皇后突然有些不安起来,有点担忧地说:“皇上,臣妾有些担忧。”
“观音婢,有何事担忧,不急慌,万事有朕。”一看到最爱的女子担忧,李二马上把手中的奏折放下,一脸关切地看着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犹豫了一下,把宫女都全退下后,这才小声地说:“这不让人省心的,除了长乐还有谁?”
“质儿?她不是没事吗?陆质上了奏折说,质儿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皇上,臣妾说不是此事。”
“哦,那是什么事?”
长孙皇后一脸担忧地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质儿年纪不小,若不是冲儿命薄,说不定早已为人母,可是皇上又宠着她,让她搬出宫,私自设府,婚约解除也有些日子,可至今尚无人的提亲,皇上身为皇父,也不着紧一下,臣妾都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