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早上老夫都朝人都让人参了一本,哼哼,姓史那个田舍奴,就会耍嘴皮子,有空得把场子找回来方可。”一说到自己郁闷之事,崔敬一下子就不爽。
刘远小心地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倒的?”
“没事,查清楚了,有个老工头过牛一,就请了十多工匠一起吃酒,没想到喝大了,第二天就指使那些还没出师、只是搭把手的学徒砌墙,根基不稳,也就倒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原来是这样的,看来老丈人此次这次被人上奏弹劾,还真是有点冤了。
“好了,闲话少说,老夫忙着呢,有什么事,直说吧。”崔敬开门见山地说。
半婿是半个儿,自己只有一个女儿,把他当成儿了,自己人,自然不会再客套。
刘远左右看了一下,看到没人了,这才压低声音说:“岳父大人,小婿来,是想和你合作,狠狠赚一票,帮补一下现银的损失。”
一听到主赚银子,崔敬一下子来了精神,盯着刘远说:“哦,你说,怎么个赚法?”
“外面的流言流语,岳父大人想必也知道吧,几个将军为了筹备银两,现在正在变卖手中物业,可是不明缘由的长安百姓误以为迁都洛州,很多人都怕手中的物业贬值,不少人跟风在出售,如果我们借助这股东风,低入高出,转手就赚个盘满钵满了。”刘远高兴地说。
崔敬摇摇头说:“你的想法不错,不过太难实施。”
“何解?”
“第一,虽说传,但是火候不够,谣言止于智者、第二是出了这等事,官府也会很快会张贴皇榜澄清事实,若言猜得不错,明天早朝就会有官员就此进谏,最迟明天响午,皇榜就会张贴出来,民心立定、第三,也就是钱银问题,几个家族,最短时间内凑出近二百多万两现银,也不是一件易事,不仅相熟的家族库存的现金现银借挪不少,就是京中发印子钱的人,手中的利钱也被低息借走,京中有现银的不是很多,若不借不到钱银,那些老家伙舍得变卖那些产业?”
顿了一下,崔敬苦笑一下说:“不瞒你说,我们清河崔氏虽说家大业大,产业满天下,但是短时间筹七十万两现银也有些吃力,目前只筹了五十万两,其它的二十万两也是从相熟家族筹借得来,即是有什么赚钱的行当,一时间,也是捉襟见肘啊。”
这就是现金流的重要性啊,刘远苦笑一下,没想到,像清河崔氏这样的大家族,也有叫“穷”的一天。
好在,刘远早就准备,一脸奸笑地说:“岳父大人,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狠狠赚一票,真是太可惜了,虽说条件限制甚多,但只要控作得当,也不是没有办法。”
崔敬眼前一亮,连忙问道:“贤婿有何良策,快快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