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国子监的博士、助教请辞和病休的过半,新调来的又不能服众,众怒难平啊。”
李二:……
“启奏皇上,大明宫的工程进度不顺,材料供应跟不上,有一期工程不及格,现在需要推倒重修。”
李二愤怒地骂道:“户部不是拨了足够的钱银去修建吗?为什么还会出现材料不足,现在还要推倒重修,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回皇上,那材料供应,是一期一签,那些供应的商客,推说准备不足,不与朝廷续约,那工部的人,多是崔敬之亲信,借调的、请辞的多不胜数,要不就是阳奉阴违,新接任的经验不足,所以……”
李二:……
“皇上,户部钱银告急,最近开销甚大,快没可拨之银了。”
李二吃惊地说:“什么?我大唐百业兴旺,税赋稳定,国库也充盈,为什么没有可拨之银?”
“回皇上,昨天本应是各地税银入库之日,可是各地官员不是说税赋难收,就是大幅减少,要不就是请辞官员过多,没人征收,就连充盈国库的彩票收益,上期大幅锐减近七成之多。”
李二:……
“皇上,郑州山崩,请求拨入赈灾之款项、辰州水灾,请朝廷早日拨赈灾之钱粮,徐州走火,一千多户无家可归,徐州刺史恳请皇上减免本年所需赋税,以安民心。”
李二疑惑地说:“什么,这些小事,往年都不上报,自行解决,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求助的奏折?”
“回皇上,往年有天灾人祸,当地士族多会出手相助,一来为了政绩好看,二来也用作收拢人心之用,但是现在士族们不仅不出手相助,暗中还鼓动百姓冲击府衙,请皇上定夺。”
李二倒吸了一口冷了……
少了士族的配合和支持,再在他们暗中的推动下,政令在很多地方视若无睹,事事不顺,处处受阻,不光税赋锐减,难收上来,就是军队也受到了影响,据秘卫禀报,军心己有动摇的迹象,这令李二大为紧张。
从原来的愤怒、冲动,慢慢变成低沉、失落,清河崔氏的崔尚和崔氏请休不到半个月,李二己经感到身心疲倦,就是头发,也白了不少,气白的,也有劳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