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把手放下,再敢顽抗,格杀勿论。”长孙敬业下面的一名火长大声喝道,一下子至少二三十张弓瞄准了柴大。
“你狠!”柴大冷哼一声,倒不敢造次。
如果对象是柴令武,即使如何嚣张,这些人不敢把箭头瞄准他,可是自己不同,任凭身手再高,只是柴府的一个家奴,杀了也就杀了,长孙家和皇上的关系,并不比柴家和皇上的关系差,就现在而言,皇上更为倚重长孙家,再说还有几十支利箭瞄准,柴大也不能不低头。
“刘将军”长孙敬业对刘远行了一礼说:“例行公事,请多见谅。”
“好说,好说。”刘远一早就做好了准备,闹大这么大,肯定会惊动雍州府,就是求情也没用,剩下的事,那就各显神通,看李二怎么处置罢了,求情也没用,因为长孙敬业都作不了主,还不如洒脱一点。
长孙敬业点点头,然后大手一挥:“来人,把所有人都押回去审问。”
哪个对,哪个错,并不重要,那是雍州长史长孙详之事,长孙敬业只需要把有关人等带回去就行了。
“慢!”柴二阻止道:“我家少爷受了伤,不能跟你们回去,若然出了事,你负担得起吗?”
一个郎中模样的人在长孙敬业的示意下,替柴令武检查,检查完毕,在长孙敬业的耳边言语几句,而长孙敬业则是连连点头。
“好了,柴少卿只是皮外伤,并没大碍,雍州府不缺郎中,若然信不过,可自行请郎中到雍州府替他护理,来人,带走!”长孙敬业有点不耐烦地说。
刘远突然说道:“慢!”
“刘将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看到说话的是刘远,长孙敬业的语气也柔和了很多。
“请稍候片刻,容刘某修书一封,免得家人挂念。”刘远笑着说。
出了事,自然要搬救兵了,以柴府的势力,若是没人活动,那会把自己往死里整的,和这种权二代打官司,不是有理就能稳操胜券,刘远可不想束手待毙。
长孙敬业微微一笑:“放心,稍后会有专人到府人知会,这下可以走了吧?”
“那好,不怕长孙兄笑话,家中只有女流之辈,可否改为通知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