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都不用争了,你们两个在我心目中都很重要,有我在,谁都不会有事。”就在杜三娘想再劝小娘的时候,突然在旁边响起了一个熟悉而沉稳的声音,扭头一望,杜三娘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说这话之人,是刘远!
小娘也有抬起本己垂下去的头,在发缝之中,看到一个人背着手,从书斋的后面慢慢走出来,那悉的身影,那关切的眼神,刚刚止住的泪水,一下子再次涌了出来,嘴里轻轻地念着:“师……兄,你终于来了,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大胆,什么人,竟敢阻雍州府办事!”一个站在长孙胜文身后的心腹大声喝道。
没想到,守住了前门,还有人从后面翻了进来。
“唰”的一声,另一个心腹一下子拨出锋利的横刀,指着刘远大声道:“站住,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把手伸出来,背后拿的是什么?”
刘远一改刚才的沉稳,低着头,哈着腰,讨好地笑着说:“长孙校尉,小的就是她们口中的师兄,六品小官,都是一场误会,有话好好说,小的有一份大孝心送上。”
把背后的手伸到面前,只见是用衣服包着一团东西,也不知是什么。
长孙胜文伸手示手下放松,一脸冷笑地说:“哦,是吗,算你还识相,我倒要看看,你的孝敬在哪里。”
刚想怎么对付这个六品小官,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看着他低头哈腰的样子,长孙胜文得意极了,这种奴才的脸孔,自己见得太多了,这样刚好,人也要,钱也要,顺便把隐患一把解决,那用衣服包着东西,估计是好东西,嘿,赚了。
“这是什么?”等刘远走到跟前,长孙胜文饶有兴趣地问道。
刘远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一边慢慢掀起那衣服,一边笑着说:“当然是好东西,不好的东西,也不敢献给长孙校尉啊。”
“嗯,算你识相,要是我心情好,说不定就放你一……什么,砖头?”长孙胜文说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眼睛一呆,那衣服一掀开,里面包着的,赫然是一块普通的板砖。
还以为拿什么好东西孝敬自己,竟然是一块不值的砖头?
“正是砖头,赏你的”趁着长孙胜文发楞的功夫,刘远眼疾手快,一下子操起砖头,在说到“砖”的时候,己经把那砖头高高举起,说到“赏”字时,那板砖己经结结实实一下子拍在长孙胜文的头上。
“砰”一声闷响,长孙胜文哼都没哼一声,眼珠往上翻,眼睛白来黑少,头一歪,一下子就昏了过去,那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甚是吓人。
板砖,七大武器之首,干架随手可拾,远可作攻作暗器,可近身肉搏拍头,因不属管制刀械范围,就是有事也以不能算故意持械伤人,方便趁手,威力还非常惊人,要不是天气寒冷这丫戴着一顶狼皮帽子,刘远估计,就这么一拍,脑浆都能把它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