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里也多了一分忧虑,二千张,扣去工费,那也得十七两银子啊,要是卖不出,那怎么办,做武候的,多是穷人,就是武候丞,一个月也就三两银子,武候自然就更少了。
钱武候丞哈哈大笑:“刚开始的时候,我也点怕怕的,不过,现在不怕了,我回来时,在张记粥铺里坐了一会,你们猜猜,我卖出多少张彩票了?”
“多少?”
“丞长,多少?”
“就是,你就别吊我们的胃口了。”
钱武候丞伸出一只手扬了扬:“说出吓倒你们,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卖了五百多张。”
众人闻言吓得吐了一下舌头,年老的那个结结巴巴地说:“怎么那么多的,这不会,一会儿的功夫,就赚好几百文了?”
“一赔一万,十文钱又不多,谁拿不出?要是不小心中了,就可以发财了,再说这买这个彩票,就是做善事,积阴德,又可以拼一下自己的运气,谁不想做呢,我喝粥的时候,就顺便和周围的人说了,好家伙,他们听说这事户部做公正,又是做善事,连法源诗的大师也买了一注,说是积福,那周大善人,拿出二两碎银一下子就买了二百张,啧啧。”
钱武候丞说完,舔了一下嘴唇,高兴地说:“我决定了,我们这里,每次都留几张,就当是兄弟合买的,中了大伙分。”
“好,丞长,听你的。”
“嘻嘻,其实,我也想买点,拼一下,要是中了,买上一个新罗婢,再弄一个奶子大的胡姬,那日子才叫舒坦呢。”
“对,不嫖不知身体好,不赌不知时运高,我也有此意。”
几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个有四肢孔武有力,脑袋有点楞的武候突然问道:“一成做慈善,一成入国库,一成半是我们的跑腿费,那还有六成半哪去了?”
其它三个有点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最后,那个年长的武候敲了他的头说:“说你是二楞子就是二楞子,灯油火蜡不要银子啊?那加起来二百两银子的彩头你出?再说了,人家搞得那么大,费那么多心思,不赚谁干,不给你月俸,你干不干武候?”
“不干!”二楞子坚决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