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他非得说见了你面才说。”
“那好吧。”崔敬摆摆手说:“让他进来吧。”
很快,有点郁闷的刘远在崔敬的带领走,走了进房间。
这~~~一进门,刘远就楞了一下,房间里,赫然摆着一张逍遥椅,两张特制的沙发,尼玛,这些不是自己的吗?怎么全搬到这里来了,这个崔敬,不会是有喜欢收藏家具的癖好吧?
不过,只是楞了一下,刘远装着没有看到一样,给崔敬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说:“尚书大人好。”
“嗯,坐吧。”
“谢尚书大人。”刘远应了一声,自顾坐下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有沙发,自然不想跪坐着,又累又酸,跪坐久一点脚都麻了。
至于昨晚那“谋杀”一事,三人都很有默契没有提起,至少现在不提。
崔敬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这才慢悠悠地说:“听说,你有事找我,所为何事啊?”
这老小子,装得真像,刘远心里暗暗腹诽道:来这里干什么?来这里戴绿帽子,来这里买大送小,还不是你逼我来的吗,又没外人在这里,还装什么装,老实说,刘远有点讨厌这些官员的作派,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坊,自欺欺人。
刘远无法,只好一脸恭敬地说:“昨晚尚书大人说原为小人说媒,后来喝得有点高,这事就耽搁了,今天小子斗胆,请尚书大人为小的说媒。”
“是吗?我有说过吗?”崔敬有点“诧异”地问道。
崔敬在一旁提醒道:“三叔,没错,那是你喝得稍稍有点高了,确是说过要为刘远说媒,此事我在一旁听得真切,不过是也算是酒后戏言,可以不较真。”
“这哪行,我堂堂一部之尚书,向来是言也必行,刘远,你看中谁家姑娘,本官定为你作主。”崔敬一脸正经地说。
厉害啊,一个酒后戏言,把什么都给掩盖住了,然后又把戏言当真,以示他言而有信,以后这事传说出,就是一桩笑事也变成了美事了。
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只要把它利用好了,可以真真假假,就算有什么错事,也可以用一个“酒后失言”或“酒后失德”就可以把事情给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