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扬州的监牢里,今夜有点不同,原来一片漆黑牢房光亮了很多,在牢房最尽头,最干净也是最卫生的牢房内,刘远被紧紧地绑在一根木头上,一动也不能动,而在不远处,崔刺史正一脸神色复杂地杂看着还处于昏迷状刘远,赵捕头就在他身边。
“把他泼醒吧。”崔刺史淡淡地说。
“是,刺史大人。”赵捕头闻言,走到旁边一个水桶边,拿起一个水瓢弄了水,一下子就劈头盖脸向刘远泼去,正常昏迷中的刘远惊叫一声,一下子清醒了起来。
“这是,这是哪?”刘远被水一淋,一下子醒了过来,一看到这陌生的环境,一下子惊叫了起来。
赵捕头小声地说:“刘掌柜,这里是牢房。”。
什么?好好的,把自己捉到牢房了?那个崔敬不会那么小气吧,自己不过是提了一点相对有点过分的要求,你直接说不拍,那也没人逼你啊,这得多大的仇啊。
“刺史大人,救我啊,救我啊”刘远忙大声求饶:“刚才只是一场误会,绝对没有谋害朝廷官员的意思,真的,苍天在上,这绝对是冤枉啊,刺吏大人,我愿把所有的财产都捐出来。”
刘远现在想到的是,树大招风,己经有人瞄准自己大笔家财。
“你先退下,到前面门口处守着,无论是谁,没有我的命令,一进也不要让他们靠近。”崔刺史挥手让赵捕头退出,顺便小声吩咐手下道。
“是,大人”赵捕头知道,有些事不方便自己知道,一句话也没说,直接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这间单独的牢房现在只有刘远和崔刺史的两个人了。
“你目无王法,蓄意谋害朝廷官员,依律当斩,名下所有财产,都归被害者所有。”崔刺史瞄了刘远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只要这罪名定了下来,后果怎么样,我想你也知的。”
什么后果?不就是让这帮人把自己身上最后一滴血都榨干榨净,然后被杀,来一个死无对症。
刘远心中暗暗自责:都尽财不可露白,现在树大招风,都让瞄上了,像历中外的沈万三、石祟等大富翁,就是最好的例子。
自己还是太高调了。
“刺史大人,救我,只要你饶我一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刘远心里一个激灵,马上求饶道。
很明显,如果想自己死的,这崔刺史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把手下都打发出去,还不让人偷听,肯定还有事要和自己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