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一个心腹家丁走进了后园,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
周员外头也没抬,一边和小妾调情,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阿财,让你盯着金玉世家那两个小家伙,有什么异常没有?”
“回老爷的话,这几天小的一直都在盯得紧紧的,没什么异常,只是~……”
“只是什么,说。”
阿财小心地说:“那个姓刘的伙计,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后堂,不知在干什么,对了,他还买了不少酒,还叫人造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自己说这些袁掌柜当地的习俗,我看价钱不贵,也合情合理,也就没有阻止。”
“那些都是小事,看住人最重要。”周员外冷冷地说:“期限还没到,别管他,如果到时敢跑,马上给我先抓起来,男的卖奴,女的卖入妓院,记得下手小心点,别弄伤了,特别是脸。”
“是,是,老爷。”
周员外扬扬手说:“下去吧,这两天要看紧一点,不要松懈,跑了我那几十两银子,我扒了你的皮。”
“是,老爷。”
借出去的是三十五两,收回来的五十两,很简单,借的是五十两,不过那利钱在借的时候己经先扣掉了,也就是说,借五十两,实拿到手的,只有三十五两而己。
笑话,要是没有利钱,周员外偌大的产业,怎么得来,几个娇妾怎么养活,那些仆人、家丁护院、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来的。
周员外的信条是,对别人友善,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周员外对自一向都非常友善。
而在金玉世家,小娘站在刘远的房门犹豫着是否敲门。
昨天父亲己经入土为安,可是刘远还是神神秘秘,虽说下葬时他也在场,可是仪式一完,他又马上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不知要干什么,后天那些债主就要上门了,可是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小娘心急如焚,忍不住走到刘远的房间,看看他在干什么。
可是她在拍门的一刻,她犹豫了。
酒味,很重的酒味,这些酒味从刘远的房间飘出来,小娘站了一会,也不敲门了,无力的低着头,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