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使不出力气,黏黏糊糊地推来推去也没见什么成效,反倒让那沉甸甸的玩意儿变得更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就很讨厌。
段明轩的喘息愈发急促。
他攥住我的腕部,无可奈何地一根根掰开我在他肿胀器物上胡乱游走的手指,然后逃也似的跨出了浴缸:“你是知道我不会在你意识不清的时候下手,才这么胆大妄为?啧,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段明轩又说了什么?
算了,没有硌着的东西就好。
我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然后闻着鼻尖的薄荷味,卸下一切防备睡了过去。
*
次日,我一醒来就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对。
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然后挪动酸软的胳膊抵住床板,撑起身靠坐到床头。
环顾一圈,依然没弄清异样所在……
嗯?
我茫然地揉揉眼睛,若有所思地望向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敲击键盘的段明轩。
我好像……
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自从跟段明轩开始正式交往,只要前一晚是一块儿睡的,我就一定会在段明轩的怀里睁开眼。
他很喜欢用肢体语言表达占有欲,每次都抱得格外紧,完全不容我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