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肯定是要尽快换了,就是不知道外裤有没有被打湿,屁股后面的椅子上有没有留下水痕……
我咬着下唇,意识如陷入棉花糖构筑成的梦境那般迷离,所以倒也察觉不到羞耻。我靠在车座上轻轻喘息,有一下没一下地浅浅抽送手指,试图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点。
但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手指远没有我已经渐渐习惯了的器物有力,也不可能触到我小腹深处正在一收一缩的青涩腔口。
……
想被顶到那里。
我很想要。
但段明轩一直打着电话,似乎完全没留意到我现在的状态,信息素也透露出一种狂躁冷漠的情绪。
为什么不帮我?是在处理工作吗?
还有什么项目比我更重要?
我有点委屈,还有点被无视的不满。
但哪怕脑袋晕得厉害,我也没想过要发脾气干扰对方聊正事。
我抽出手,硬生生忍完了全程。
*
等到了酒店后门,我从车上被段明轩抱下来时整个人都湿透了,眼睫挂满泪水,黑发也黏黏糊糊地粘在后颈跟前额,格外凌乱不堪。
段明轩瞥了眼前来接待的经理,把车钥匙随手抛给对方,然后步履匆匆地抱着我直抵套房,将我第一时间放到柔软宽敞的大床上。
我慢半拍地从满是冷冽薄荷味的怀抱里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