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段明轩,紧张地直摇头:“我想回家。”
“……嗯?”入耳的声音轻柔得很。
我扭头,瞧见个陌生的人。
身姿挺拔面容俊秀苍白,透着股病态的美。他虽然眉眼含笑,但右手提着条皮鞭,左手戴了黑色指套,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打扰了,告辞。
我一溜小跑躲到赶来的段明轩身后,终于松了口气。
“别乱跑。”段明轩不悦地将我扯进怀里,指尖重重抚摸了下我发凉的后颈,“都撞到别人身上了。”
“没事。”那人冲我温和地笑了笑,而后提着鞭子缓缓朝青年走去,待机位准备就绪后眼也不眨地直接落了一鞭下去。
“这么倔吗?”调教师轻轻抬起青年沁了层冷汗的下颚,声音仍是温温柔柔的,“但既然已经被发配到这儿,我劝你还是听话,把生殖腔乖乖打开。”
这都是什么丧心病狂的羞耻台词。
我开始怀疑段明轩骗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跟他一起看部现场小电影。
……
我捂住脸,靠在段明轩怀里从指缝间看完了接下来一个小时的拍摄内容,然后面红耳赤地跟着这人回到了车上。
刚才那Beta起初哭得真的可惨了,但被一点点打开生殖腔后,又叫得像只发春的猫似的。调教师一动那根玉势,他就抽搐着达到一次高潮。
有、有这么爽吗?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书上不是说只有Omega才会觉得舒服?
“我有仔细观摩手法。”段明轩不知从车上哪儿掏出根一模一样的玉势,乌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时夏,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