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会儿没想明白,就冷着脸拍开这只学婊的手,攥住对方脖子上那根领带晃了几下:“去卧室。”
“不能在浴缸里做吗?”段明轩顺着我的力道低头,乌黑双眸流露出几分遗憾,“虽说有些恶劣,但我很喜欢你刚刚跪在浴缸里不停发抖的样子……每次被我从后面蹭到,你就会露出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手指哆嗦着连浴缸壁都抓不紧……很想继续欺负下去。”
这人的语气过于坦然自若,搞得我反而懵了。
什么鬼形容词!而且知道恶劣还说个不停!现在耍流氓是这么理直气壮的一件事吗?!得寸进尺的习惯要不得!
我硬着头皮和他对视,坚决不退让:“我,我……是一个传统的Alpha,这种事必须在卧室的床上!”
“听你的。”段明轩低头,在我唇角不轻不重地亲了口。
!!!干啥呢!
我脸颊发烫地松开手,一路逃进了卧室。
*
我先把房间里的灯全关了,然后才摸黑钻进被子里,再扯过床头的枕头把脸蒙上。
……好像觉得更丢人了。
我犹犹豫豫地在被子里蜷成一团,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那王八蛋好像低低笑了声。
卧槽我都愿意牺牲自己让他平平安安度过发情期了,这人怎么这样!我很气愤地继续往丝滑绵软的被子里缩了缩身子。
呼吸间……全是段明轩的气味。
我闻着闻着就觉得要糟。
之前被打断的同步发情有死灰复燃的趋势。我压抑不住那股热意,意识恍惚间握住起了反应的分身,小幅度地自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