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鼻子,然后觉得正被抚摸的眼角痒痒的,情不自禁就眨了下眼。
还有点湿漉漉的眼睫毛无意间扫过那王八蛋的手指,顿时更痒了点。
所以我又生气地眨了好几下。
我心思全在眼睫毛上,所以直到听到水花四溅的声音,我才惊愕地发现段明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浴缸。
他上身的白衬衣被水缓缓洇湿,勾勒出令我牙痒的腹肌曲线。
大家加班的时间差不多,定期去健身房的频率也差不多,为什么我的腹肌只能算若隐若现,他的就这么分明!
这人是不是开挂了!
我没胆问,只能羡慕嫉妒恨地流口水,然后不明所以地看向俯身靠过来的那人。
“……?”
我看了看他用力按在我肩上的修长五指,又看了看他正在解皮带的手,总觉得即将发生些惨绝人寰的事情。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毫不迟疑地翻了个身,抬手攀住浴缸壁就想离开这儿——
后颈却被轻轻舔了口。
双膝没由来的一软。
我被掐着腰拽了回去,还未来得及试图逃离第二次就被按着后颈牢牢压在了湿滑的陶瓷上。
又一次舔舐,力道比上回重了些。
混杂在蒸腾水雾中、本应无从分辨的湿润感鲜明得可怕。肌肤相触的地方仿佛有道微弱的电流,令我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心跳都有些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