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亮兄,你说的对,现在的张伟实在是不能让当时的人才投效,所以这章干脆就把陈永华父子给绑了,绑到台湾,一来他们跑不掉,二来时间久了,自然会投效,三来正好可以带在身边随时教育,嘿嘿,一举而数得。付亮兄觉得如何?
张伟笑道:“陈世叔,我与复甫兄一见如故,我已令下整治了酒菜,想借宝地与两位小饮几杯,不知道世叔意下如何?”
还未等陈鼎表态,陈永华到底是少年心性,当下便雀跃道:“如此甚好,我却也不舍志华兄就此离去,我们借酒助兴,再谈上一谈最好。”
想了一下,陈永华又道:“志华兄,我父子虽逃难至此,但亦不至请不起酒菜,还是让小弟做东吧。”
“不不,原是我孟浪打扰,怎可再让两位破费?且下人们已去整治了,便依了我这一次,若下回再聚,一定让复甫你做东。”
陈鼎几次三番欲开口让张伟离开,但眼见儿子与此人语笑欢然,甚是投机。只得叹一口气,也自去吩咐下人陈福准备碗筷,只盼此人酒宴过后,便会离去。
张伟带来的g4特工们如穿花蝴蝶一般在房内来回穿梭,各自从漆金食盒内端出整治好的酒菜,陈氏父子虽都是举人,家境也颇丰实,但哪有见过人随便一呼,便使唤十余名壮汉整治出如此丰盛的一桌酒席?当下两人暗暗心惊,均暗想:“此人定是豪富贵戚之家,方能有如此排场。”
陈永华见菜仍是上个不停,便向张伟说道:“志华兄,我们三人却如何能吃的下这么许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兄需知民间疾苦,不可太过奢靡。”
张伟微微一笑,暗想:“此番马屁拍在马脚上,这人果真是个做大事的人。不为美食所诱,不惧得罪豪富,不隐心中所思,虽是年轻,若不是我比他多了几百年的见识,还当真不如他。”
乃向陈永华展颜笑道:“若吃不完,让我这些随从们带了回去宵夜,总之不浪费就是了。”
“如此甚好。父亲,您请坐,志华兄,请坐。”
当下三人按宾主位置坐下,边饮边谈,三人推杯换盏,谈古论今,气氛当真是融洽的紧。
张伟见陈鼎容颜霁和,便将手中酒杯放下,正色问道:“陈世叔,小侄明知不当问,不过骨鲠在喉不吐不快,还要请教,小侄过来的时候,世叔为何对复甫兄发火?”
“唉,此事说来着急令人烦恼。”
“小侄或可为世叔解忧。”
“唉,我这儿子年少气盛,自年初中举后,不思进取,反而在乡里指斥豪门,非议官府,前一阵子,更是因非议朝政惊动学政,弄的官府下牌票传他,我只得假说他负笈出门游学,又花钱打点才暂且保住了他生员的功名,不过学政大人让他去领罪待罚,他却怎地也不肯。现下只能躲在这开元寺中,待风声过去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