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隐温声喊了句爸。
五十多岁的应长闻还有点像小孩子一样。
在接过秦江隐备的礼物时, 他有点惊喜地弯弯眼,很高兴地晃了晃身子:“谢谢小隐。”
应长闻还有一个学生在这儿,毕竟国外和他们过得不是一个年。
那个学生也被应泅喊着一起来吃饭。
他洗了手过来时,见到林点, 惊讶地打招呼:“点!”
秦江隐一顿, 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那位棕头发的外国男人。
林点的手在桌子底下,勾住了秦江隐的手指。
他没有第一时间应声,而是先跟秦江隐介绍:“那是我爸的学生, 叫阿诺。”
秦江隐微微一笑:“你好。”
阿诺啊了声:“你好。”
阿诺挠挠头,操着不熟练的普通话对林点说:“老师没跟我说过你今天回来。”
听到这话,坐在一旁的应柏看了眼应长闻, 又看了眼喊了阿诺过来的应泅,心说来了。
应家这些长辈, 看着和蔼,其实心一个个都是黑的。
这是故意想要看戏呢。
林点极其敷衍地嗯了声。
阿诺却不气馁:“明天大剧院有一个音乐剧, 我朋友给了我两张票,你有兴趣吗?”
林点刚说“没”字, 秦江隐就好似有些好奇地问了句:“这边离剧院很近吗?”
林点点头:“开车二十分钟的路程吧。”
他顿了顿:“你想去吗?想去的话我们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