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知道这是找理由,反对的理由。
说完这句话蓝熙书忽然想起在漠北,耗子和花奴的那一次,耗子竟然负疚让自己放了花奴一马,耗子也许就是喜欢年长自己的女子,耗子除了跟花奴那一次,很少出入花街柳巷,对于貌美的女子也少有见他双眼放光,他坐到这一步就是证明他认定了贞姐。
蓝熙书替耗子着想还是心里拧。
“大几岁而已!”房子擦洗蓝熙书的下面,蓝熙书摁住房子的手在小弟弟上,房子抓挠一下:“你要替耗子哥想想,他难得有喜欢的女子,我愿意他们幸福,我想夏大人也不想贞姐这么苦。”
房子噙了眼泪笑着蹭着蓝熙书的脖子哀求:“贞姐和耗子哥也都怕你知道,王老爹也担心你挡着,你看你,别这样好不好?”
蓝熙书默不作声,反手揉搓着房子的后脑勺。
蓝熙书叹气,房子知道他默认了继续煽情:“你要是拿夏大人说事,那就跟掌掴贞姐无疑,贞姐脸皮薄,她就不活了,你说,你于心何忍?”
蓝熙书嗤鼻,知道房子夸大其词给他施压。
“你别不信,贞姐心里也难过着呢,感情是说不清的,也控制不了。”
这个蓝熙书有体会。
“你要答应我,求你了哥!”房子摇晃蓝熙书,蓝熙书回头勾着房子的脖子啄了一下她的下巴:“好吧!这件事说起来跟我没什么相干,唉!最近也不知咋了?”
“我再跟你说件事,不知你咋想?”房子蹲下来扒着桶沿笑意很浓,蓝熙书很高兴看见房子这么阳光明媚的笑脸:“比这还糟糕?”
“不能说糟糕。”房子撩水想到蓝熙书肩膀有伤就放下了,蓝熙书抓住她的手啃着:“说说我们的事!”
“你不招惹丫无双我们就没事!”房子扁扁嘴巴嘟嘟唇,一点也不掩饰醋意:“小安都说耗子哥这样的才放心。”
蓝熙书呵呵笑了:“我说小安最近看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爱答不理的,我这样的也没招谁惹谁了。”
蓝熙书转念想到井蓝衣,想想酒醉是真,但是井蓝衣的投怀送抱是主要原因,太憋了是次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