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哪敢违命,刚才是试探蓝熙书的意思真打还是假打,现在蓝熙书火冒三丈,再手下留情,搞不好没自己好果子吃,一个络腮胡子的校尉猛然挥起棍棒。
“唉!我说!这是干嘛!”门外话音一落,腾腾迈进了眉头紧皱的盛川:“这么有家法?”。
“盛川!盛老大!救命!”井貌安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抻着脖子扭脸哀告。
都认识盛川,络腮胡子猛提的一口气松了,棍棒缓了下来,没落到井貌安屁股上,轻轻的拄到地上,井貌安一头大汗松了口气。
“盛川?”蓝熙书看见盛川火气不得不撤了,神情缓和了但是脸色很难看。
胡大疙瘩给盛川使眼色,盛川一把折扇逍遥扇着笑着一手扒拉开两个校尉,两个校尉看看蓝熙书刚才震怒的脸色缓了下来,也都知趣的退到一旁。
井貌安被盛川一提哎呦连声的起身,胡大疙瘩借他的大块头让井貌安挂靠着,井貌安不敢看蓝熙书的眼,胡大疙瘩成了他的掩体。
“你怎么大清早的这么闲?”蓝熙书借坡下驴,盛川的面子得给,他一挥手,校尉都退了出去,井貌安这回彻底放心了感恩戴德的在胡大疙瘩背后冲盛川拱拱手,盛川视而不见径直奔案几一抬屁股坐了上去。
蓝熙书绷着得劲儿卸了,身子后靠,李四树李孝都笑着冲盛川打招呼。
“你这大清早的不也闲的乱施家法吗?什么大不了的事,大清早的摆这么大阵势!”盛川大咧咧的接过李四树递过的茶抿了一口放蓝熙书的眼皮底下:“我看你这是发邪火!”
蓝熙书脸色本来不好,看见盛川勉强缓和了,盛川这一说,蓝熙书的脸呱嗒撂下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李四树领蓝熙书的脸色招呼胡大疙瘩和李孝撤了,井貌安被三个人架着出了内堂,李四树没走在门外把风。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轻易地不来,来的还真是时候!”盛川一看内堂只剩下蓝熙书和自己,一边把屁股从案几上撤下来,一边冲蓝熙书勾指两人移步在东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隔着一尺来的小茶几盛川坏笑着凑着对蓝熙书说:“说你邪火就邪火,你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四少不让上床了?你看你憋的这疙瘩。”
“有正事吗你?”蓝熙书就不想提这壶,这壶就不开,他拿眼剜着盛川贼眉鼠眼的笑,但是下意识的还是摸了摸额头不知几时拱出来的红疙瘩,一摸还有点儿疼。
盛川嘿嘿坏笑的更欢:“我说中了吧!下面憋着就生邪火,逮谁轰谁不行,找个妞儿泄泻火包你……”
“盛三!”蓝熙书立马让盛川躺下了:“你小子!丫无双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