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蓝熙书这口气安之钱就知道这小子猴急了,过来人,年轻人这点心思他懂,嗯!看来醉八仙安稳了。
“我没说得明早上吗?”
两人靠着窗根儿跟做贼似得压低了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对答!
“你去蓝衣绣坊了?”
“嗯!怪不得你不怀疑,那个女子真是美色!挺孝顺的,给她娘洗脚呢!怪不得房子老夸她!”
“让人家骂你老不正经!”打扰了自己蓝熙书嘴下不留情:“用点心把醉八仙废了,老爷子!我天天供着你!”
“用你说!房子稳定了我就去云南,苗药不可替代,关键的几味药我得弄回来!”
一阵风起,黑灯瞎火的也不知刮得东南西北风,一会儿这边刮过来一会儿那边刮过来,院子里的树梢被刮得疯狂甩头,动静特别大,好在闷热一扫而空,两个人在窗户根儿下倒是挺凉快。
“要下雨了。”一个雨点儿落在蓝熙书鼻子上,蓝熙书摸了摸说,他不是预告天气,他的意思聊也聊了安之钱是不是该洗洗歇着去了,他还想接着刚才那茬口呢!
“也不知道你宅子外面那看家护院的看天要下雨撒丫子了没?”安之钱没要走的意思。
蓝熙书一愣神,有一个雨点儿落在耳朵上,接着啪嗒啪嗒,雨点密集了。
哥几个在前院,这时候差不多横下了,外面的人,那指定不是自己的人!
这个安之钱!
“看看去!”蓝熙书也顾不得雨密集了,本想招呼安之钱一块的,哪知安之钱没动慢条斯理的说:“好!我看家!”
蓝熙书懒得跟他计较,猫腰顺上了墙头,今夜的雨吓的很斯文,没有电闪雷鸣,也不是大雨倾盆,就是刷刷的不紧不慢的下着。
西边的胡同口黑黝黝的,除了雨声没有别的动静,蓝熙书顺下了墙头,安之钱是从这儿进新宅的,蓝熙书揣摩安之钱从蓝衣绣坊过来的方向,蓝熙书快速的顶雨沿着胡同往北,西北方向有异常的闷响,蓝熙书驻足侧耳,凭经验很快判断这是重拳落在肉体上的声音,发闷,挨打的被控制了,要不然不会连一点儿惨痛的叫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