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蓝熙书凑到案几前,看丁哑把案几上的书册案卷划拉一边把两张字条并排摊在了案几上。
相差无几的字条,第一张写着:白在南京!第二张写着:白在北京!
葛亭刚的身手不咋地,但小楷真心不错。
蓝熙书附身使劲对比看顾这两张字条,确定都是出自葛亭刚的手笔,很显然的两个意思,一个说白话文到了南京,一个说白话文到了北京,啥意思?
蓝熙书看看丁哑,丁哑一直苦笑:“三少!我也不明白,葛亭刚脑抽了咋的?”
葛亭刚当然不会脑残到弄南辕北辙的两份情报拿蓝熙书开涮!
“葛亭刚想告诉我们什么?白话文在南京还是在北京?”蓝熙书喃喃自语的看着两张纸条,眉头越拧越紧,左眼眯着跳了一下:“丁哑!哪一张先到的?”
“这张!”丁哑手指重重一点上面的那张:白在北京!:“三少!这张刚到不到半个时辰第二张就到了。”
“相隔半个时辰?”蓝熙书手指也点在了第一张字条上,连连的点了几下,丁哑点头:“是不是发出第一张葛亭刚搞错了所以又发来一张?”
蓝熙书否定这样的逻辑,因为,葛亭刚谨慎的很,如果知道有误,他会备注说明的,蓝熙书直直的盯着两张纸条,眉心的疙瘩松了但脸色阴沉得骇人,蓝熙书用缓慢的语气说:“丁哑!葛亭刚出事了!”
“暴露了?”丁哑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葛亭刚是白话文内部的钉子,他要是被白话文拔除,先不说以后白话文内部情报将一无所知,如果葛亭刚扛不住那就惨了!
“葛亭刚会不会……”丁哑打住,他真不想说出他臆想的结果。
“我想葛亭刚目前没事!时间一长就难说了。”蓝熙书转过脸,转目环望,最后视线落在阳光透过花格棂窗户照在脚边的光斑上,阳光被分割成各种菱形块儿,跳跃明亮!
“葛亭刚在发出第二张情报时没有出卖我们,而且,他尽了最大的能力在字条上示警。”蓝熙书的语气冷静的骇人,丁哑不知所指,蓝熙书指着这两张字条:“这两张相差无几,地点却南辕北辙的情报说明葛亭刚也是用了心的,第一张可能没有被白话文截获,他按照白话文的指示发第二张的时候就会想到我们会困惑这样的情报,从而让我警觉!”
丁哑大大的松了口气:“葛亭刚好样的!我就觉得不对劲但说不出!”
“葛亭刚极有可能不知道我到了北京!白话文秘密潜回北京当然是对付我的!丁哑!秘密调查白话文的人,白话文到北京不可能不接触他的手下,还有给井老大信儿让他想办法除了王老虎,凡事利用不上的及早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