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指头划着额头,这个木向笛够稳,换了急性子照面先放趴下再说,打上门来,还讲什么礼数。
这时候,蓝熙书却感觉到木向笛是有意隐忍的,因为柳莺儿,木向笛表现的相当不粗鄙蛮横,也许他深谙女儿心。
这时候,当踏脚石的账房大胖子才被两个伙计给架起来,他倒是知道人怂气不短,脸色猪肝似得硬是呲牙咧着嘴没吭声,整个人看着扁了不少。
“范二!你欺人太甚!”木向笛瞄了一眼身后一直没动静的柳莺儿,男人在女人面前既不能表现的无礼又不能丢份儿,木向笛后槽牙慢慢错动,磨牙声蓝熙书听得很清晰。
柳莺儿推开了跟她耳语的一个随从,眼睛始终望向这边,眼神捎带脚诧异的看了一眼大咧咧坐在显眼位置的蓝熙书和房子。
楼上的浪荡公子晃悠着袍袖折扇在掌心打着节拍独步下楼,眼睛盯着柳莺儿,看柳莺儿的眼睛并未因他侧目,被人忽视有些不爽,下楼的脚步声格外的响,二楼看客不多,有胆量的不少,居然都凭栏观望,有的竟然端了茶杯一脸淡漠。
“木老大!柳莺儿今天本该是到我们芙蓉楼的,你派人抢了先坏了规矩,谁欺人太甚?”
范二吸着鼻子却与后面的柳莺儿眉目传情,奈何,剃头挑子一头热,柳莺儿脸色冰冷,眼神冰冷,看来也是极讨厌这个范二。
“哼!没人能强迫柳姑娘做她不想做的事,范二!早听说你请了高手,就不用拿柳姑娘说事吧!”
蓝熙书发现这个时候,范二身旁的一个壮汉挺了挺腰板,一身蓝袍爽利,一脸的红疙瘩醒目。
范二嘿嘿笑了,一闪身,一脸红疙瘩倨傲的斜视着木向笛一拱手:“临江府同周子久闻木老大大名!”
话虽说的好听,但是那神情却是不屑,更加上头不低,腰不弯,手势敷衍,目中无人的嚣张非常明显。
木向笛的脸色青了,废话不用多说,只手一推凑上来的浪荡公子,显然,他要亲自来,旁边的十余条大汉也退了下去。
单打独斗?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