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蓝熙书不能耽搁,他要在追踪黑木耳和黑熊的路上谋划好一切,仓促行动易出漏洞百密一疏,蓝熙书喜欢天衣无缝的计划,一点点的疏漏都会遗患无穷。
蓝熙书侧身想慢慢的放下花奴脱身,哪知花奴忽然呻吟一声,胳膊胡乱的抱住蓝熙书的腰,身子一扭,一条腿骑在了蓝熙书的腿上,蓝熙书不但没脱身,反而被花奴更大面积的捆绑覆盖。
蓝熙书一急,示意耗子帮忙,耗子蹲下来,慢慢抬起花奴压在蓝熙书腿上的靴子,蓝熙书慢慢往外挪下身,然后看耗子轻轻放下花奴的靴子,蓝熙书又慢慢解花奴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耗子接过花奴的手,蓝熙书松了口气往外闪身,蓝熙书刚挪出窝,花奴忽然迷瞪瞪的双手乱摸,蓝熙书情急之下逮着耗子的胳膊一送,耗子被蓝熙书扥着胳膊没控制住平衡,身子一趴,头一低,花奴正抱了个正着,搂着耗子的脖子可就不撒手了,耗子吭哧一撅屁股趴在了花奴身上。
蓝熙书金蝉脱壳玩的漂亮,耗子及时填空也真有水平。
蓝熙书没事人了,耗子着急挣脱花奴的搂抱,花奴认准了手里搂抱的人迷醉中任然不撒手,耗子一挣脱,花奴反而双腿一开一翘又一合,生生将耗子的腰夹住,耗子不但没脱身,反而下身也沦陷了,实实在在趴在了花奴身上,耗子不敢实打实用力挣脱,只得侧头求助蓝熙书加以援手。
蓝熙书关键时候关键决定,耗子你就勉为其难的撑一会儿吧!时间不等人,兄弟就见死不救一回了。
“耗子!她如果在我没来之前醒了你就打晕她,其余的你看着办吧!我速去速回!”蓝熙书拍了下耗子的后背起身就往外走,也不管耗子的低唤,临出门还不忘将七七八八的烛台挨个吹灭。
黑乎乎的蒙古包里,花奴的呻吟很煽情。
蓝熙书解下马,伸手往马肚下摸了摸,硬邦邦的东西稳在,心里有点兴奋,上马缓行绕来绕去,路过石屋和蒙古包错落的狂欢区,顶着迷蒙的风雪出了凉镇,蓝熙书嘘了口气,风雪交加,阴霾的天空低低的笼罩四野,世界仿佛目所能及的百米范围。
苍茫雪色,雪花纷扬,碗口大的马蹄完全隐没入雪里,蓝熙书收缰带马刚伸长脖子四下张望,葛大牵着马从不远处的雪包后面转出来,灰不拉几的貂绒斗篷裹了个严严实实,看见葛大背后的强弓和得胜钩挂着的关公刀蓝熙书笑了,跟明白人不用废话,葛大知道蓝熙书约他出来不是风花雪月的。
葛大上马,扑楞脑袋抖掉了帽子,一张不耐烦的脸露了出来:“挺能摆谱的啊!我一溜烟儿赶到这儿,可倒好喝了半天西北风,三少!在花奴肚皮上舍不得下马吧!”
“都跟你一样,我就那么没见过女人啊!”蓝熙书嘻笑,葛大在自己身上下了赌注,自己不让他卖把子力气说不过去啊!
葛大撇嘴:“我就说嘛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整了半天,压轴的在这儿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鸣惊人
蓝熙书懒得和他磨牙:“别说你怕了吧!”
“嘁!省省你的激将法!”葛大凑近蓝熙书:“他们刚过去不远,行军不快,追上去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