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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有一头发丝儿的响动,胳膊肘下的床幔吃力到了极限,任何的细微挣扎都会发出震耳发聩的裂锦声,来人不善,说不定是同行,说不定也是五科胜出的佼佼者。

蓝熙书唯恐蓝熙文此时不合时宜的任性挣扎或者出口说话。

蓝熙书不敢再做任何的动作,他的嘴巴贴着蓝熙文热乎乎的后脖颈,调匀了呼吸,勉力保持着重心,他只期望蓝熙文和他创造新的默契记录。

蓝熙文一动不动,前挣着,蓝熙书感觉到蓝熙文尽力前倾以缓解自己苦苦支撑的身体平衡,以免胳膊肘下的床幔吃力撕裂。

房子!

房子!

这么用力的箍着她的胸一定把她弄疼了吧!

我们坚持再坚持……享受会儿!

有袍裾垂下摩擦屋檐的细微声音,那声音细小的如同慢镜头的呼吸,蓝熙文慢镜头扭了一下脖子,她听到了,她甚至唯恐转动眼睛都会惊扰来人,缓慢的转动眼眸以告诉蓝熙书她也听到了。

蓝熙书一阵放松心里竟无比高兴,哥真不是有意的,想是真想过,但哥还没龌龊到这个地步!

蓝熙书凭着的听力感觉到来人并没有来个珍珠倒卷帘或者意欲破窗而入,这个相当谨慎的家伙壁虎一样贴墙转向,蓝熙书感觉到来人从上移到后吊窗的右边,他想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来阴的。

这是哥玩儿剩下的了。

一支竹管慢慢的透过窗纸,几乎没有声响,几乎!

蓝熙文使劲儿回头,她的眼角余光刚刚扫到蓝熙书的鼻尖,蓝熙书只摇了一下头,示意蓝熙文为时尚早,蓝熙书缓慢的把手臂下移,压迫转移,蓝熙文松了一口气,脸通红,烧的口干舌燥的低下粉颈。

蓝熙书把手臂挪到蓝熙文的腰上,自己也吁了一口气,蓝熙文的柔韧的腰肌透过棉袍布衣给他迥然胸部的感觉,蓝熙书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竹管在拱动窗帘,拼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