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练。”
贺松明终于坐起身, 他伸手捂着胸前的样子像极了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他绷着脸,俯身将地上的衣服拾起,又从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个什么东西,直接扣在了阮陌北脖子上。
阮陌北伸手一摸,唔,一个……颈环?
或者说,项圈?
上面还带了一块小牌牌,阮陌北看不到上面刻了什么,摸着像贺松明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的这些技巧到底是从哪些男人女人的床上学来的,不过,你确实成功取悦到我了。”
贺松明穿好衣服,阮陌北从他用力到发白的指节,紧绷的后背,和抿着的唇角中判断出他心情很糟糕。
是因为自己表现的太熟练,让他误以为自己跟很多人上过床吗?
阮陌北摸摸鼻子,这种“我醋我自己”的情节让他有点想笑,但他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没有表现出来。
在贺松明起身离开之前,阮陌北轻轻碰了下他后背,指着脚踝上的锁链,道:“能把这个解开吗?”
贺松明冷着脸扔给他一把钥匙,离去的背影在阮陌北眼中,莫流露出一股狼狈。
房门被重重摔上,阮陌北用钥匙解开镣铐,整个人放松地瘫倒在床上。
贺松明大概被他吓到了,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会以怎样的态度对待他。
在他离开的十五年时间里,贺松明有过怎样的经历?从任人欺负,住在福利院的小可怜,是怎么被管家找到的?继承父母遗产和这一栋城堡后,他的生活好像也一如既往的孤僻啊。
天色正在转暗,很快就要到贺松明活动的时间了,阮陌北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贺松明正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看智能手环上的消息。
电子壁炉的“火光”映在他脸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喝过血,他的唇色不再寡淡如纸,只是眉头仍然紧紧皱着,似乎还在被某些事情烦扰。
阮陌北站在走廊上默默望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下去,转身回去了房间。
晚上七点,贺松明从一楼大厅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阮陌北实在忍不住腹中饥饿,下楼想吃点东西,他刚一到厨房就看到台子上的保温箱,里面放着做好的食物。
是一份看起来相当精致的盖饭,荤素搭配,闻起来很香。
是贺松明弄得?还是其他没在他面前出现过的仆人?
阮陌北尝了一口,和香味不同,饭菜的味道竟然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有点糟糕——盐放的太多了。
显然做饭的人在途中忘记试口味,又或许那人品尝不出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