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长公主摸了摸腰间刀:“曾经的大周,天真以为送公主和亲就能换来安宁,结果只安生了两年,北齐就再次进犯。没有北齐作乱,你父皇破罐子破摔沉迷享乐,残暴昏聩,又哪来的大魏?”
无视晓梦夫人越发难看的脸色,永平长公主继续道:“如今的你,天真以为北齐吞掉大魏就能复国,却不知沦为一枚棋子,为真正的敌人卖命。”
“你以为我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听你三言两语就与姐姐反目?”
“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
永平长公主唇角微弯,语气从容:“还是说,你这个大周公主不敢与我这个大魏公主打赌?”
“你说吧,赌什么?”晓梦夫人冷冷问。
论年纪,她比永平长公主小不少,可再小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又在风月场打滚多年,还是能沉住气的。
只不过沦为阶下囚,面对着另一位公主便觉格外狼狈。
“就赌你在令姐心中的分量,与那个巫孰轻孰重。”
晓梦夫人眼神一缩,就见永平长公主已转了身,大步离去。
冯橙与陆玄去了清心茶馆。
来宝把桌面擦得锃亮,笑得不见眼:“公子,大姑娘,你们喝什么茶?”
“凉茶就行,去陶然斋买两只烧鸡。”陆玄想了想,补充,“先让五味斋送一桌上等席面来。”
今日本来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亲事没办成,好歹吃顿好的。
来宝应了一声,跑腿去了。
陆玄不错眼珠看着相对而坐的少女。
“看什么?”冯橙笑问。
“好像比以前瘦了。”
有一阵子,冯橙脸挺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