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伯老夫人在美人阁没有见到人还不死心,直接跑到乔宅去,乔秋这次到没有阻拦把人放了进来。

看着老夫人进大厅,乔秋身都没起,“老夫人坐,不知老夫人来乔宅所为何事?”

看着面前眉目张扬的女人,老夫人想到曾经那个在自己跟前轻声细语唯唯诺诺的人,恍如隔世一般,对于乔秋的态度她也没有动怒,反而笑着开口,“这不是我想月月了嘛,你也是,虽然和离带着孩子走了,可月月和庭胥到底喊瑞儿一声爹,你也该时常带孩子回伯府看看才是。”

乔秋见她这么好说话反而不敢掉以轻心了,“伯府的门槛太高,我们攀不上。”

乔秋一开口,老夫人被狠狠噎了一下,“说气话不是。”

乔秋笑了笑,“老夫人来有什么话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首先月月与你们伯府没有丝毫关系,不要拿她说事,其二,瑞安伯亲自写的切结书,怎么,还能成为废纸不成?”

老夫人面容抽了抽,绷着笑脸,“当时那都是气话,你怎么还能当真。再说了,毕竟是一家人,血浓郁水,而且外面那些人那能像亲爹一样待孩子,阿秋,这人啊,终归是原配的好。”

最后一句话乔秋听明白了,也明白她来的目的,“来人,送她出去。”

下人立刻进屋,老夫人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阿秋,你与瑞儿十几年夫妻,当真要闹的大家都难看吗?”

“难看?你儿子做的事情那一件好看了?怎么,他现在成了个废物祸害不了别人家姑娘,你们就想来祸害我?可真把你给能的。”

“你与瑞儿好歹夫妻一场,他不好过,你就能好了?”

“你们不好过我不是才更安心吗?相反,我若不好过,你们不也得做梦笑醒。”乔秋端起茶杯,轻笑一声,“只是如今我比你们好过,你们夜里怕是无法酣眠了,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你,你……”老夫人指着乔秋,身子摇摇欲坠好像随时会倒下去一般。

乔秋放下茶杯起身:“老夫人你要晕了吗?快快躺下,我最近新学了一套针灸扎发,专治眩晕病。”

乔秋一见她又想装晕,怎么可能如她所愿,“来人,给老夫人拿一套软和点的垫子来,别磕着了,再把我的针灸包拿来。”

春晓也是实诚,直接拿了装绣花针的盒子过来,乔秋乐的将针拿在手中。

老夫人见她不似说笑,摇摇欲坠的身子稳了,“你,你别后悔。”

说完气呼呼离开。

抛开瑞安伯老夫人想让乔秋回头直接上门的举动,其他人想给乔秋做媒的人就比较委婉了,要么走乔秋嫂嫂郑氏的路子,要么就是牌桌上隐晦的问乔秋。

主要是也有那请媒婆直接上门的,只是几个媒婆都没能进乔宅的大门,所以她们才换了策略。

然而乔秋都一一回绝了,面都没见过人都不知道是圆是扁就开始商业夸赞,乔秋也是佩服那些说媒的夫人,有那家里妾室成群儿女成双的,愣是被夸的天上没有地上无双,人间仅此的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