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周诩醒来时肚子咕噜噜奏出了一曲交响乐。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踏实地睡过了,周诩一瞬间甚至不知今夕何夕,脑袋睡得发沉,晕晕乎乎的,浑身也没有力气。
一只手探过来,在他额头上摸了摸。
“操。”阮杞坐了起来,又摸了摸周诩的脸,“你发烧了。”
周诩哼笑一声,仿佛早有预料:“谁害的?”
阮杞:“……”
阮杞赤,身跳到地上,飞快捡起衣服三两下套上,赤着脚在木屋里跑来跑去,又是端水又是找药。
“低烧。”周诩余光追着男人身影,目光在对方翘起的发丝上停留了一会儿,“不用吃药,下午就能好。别什么小事都吃药,自己免疫力都变弱了。能扛就自己扛。”
阮杞翻了个白眼,端了水过来扶起男人,让对方靠在自己肩膀上:“对别人说教也就算了,怎么对自己也这样?”
他说着又摸了摸周诩的额头:“烧糊涂了吧?”
周诩:“……”
喂过水,阮杞从小冰箱里翻出一些菜,准备亲手做个早午饭。
他挽起袖子,将刘海夹起来,又找了围裙系腰上,看着还挺像模像样。
手脚利落地洗菜、淘米,又煮了两颗鸡蛋,阮杞总觉得少了什么,在屋里背着手转了一圈,啊了一声:“给你煮一碗醪糟汤圆吧?加红糖?”
周诩:“……”你当我坐月子呢?
简单的饭菜阮杞还是能做的,菜色看着一般,味道还可以。
周诩吃完饭就舒服了不少,胃里装了温暖的东西,整个人都舒服起来。
阮杞又弄了杯蜂蜜水给周诩,然后去收拾床单被套,将那些玩具挨个洗了消毒晾干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