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地看了看阮杞的手,也发红,但阮杞似乎毫无感觉。
周诩摸了下鼻子:“你手不疼吗?”
“疼啊,但还好。”阮杞道,“你速度太慢了,我们洗鱼刮鱼宰鱼一整套下来都比你这速度快。”
他笑着看了眼周诩的手,语气意味不明地:“金贵人。”
周诩堂堂七尺男儿,这般被嘲笑了觉得很是丢人。他伸手要去拿剩下的菜:“我只是不习惯,习惯一下就好了,这有什么的?”
只是还没放进水里,又被阮杞一把抢了过去:“我来吧,你去弄锅底。”
他随意地挥挥手,人高马大地挤在一张小塑料凳上,腿都不太伸得开。结实的脊背微微弓着,头顶的发揪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侧脸藏在阴影里,看不分明,却觉得分外帅气。
冬日天黑得早,木屋里的光穿过纱帘透出些许洒落在水槽上方,隐约像是有金芒在跳,竟让周诩嗅到了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
林子里不知是什么鸟发出了几声阴郁的啼鸣。
周诩回过神,进屋去拿了两张暖宝宝,掀开阮杞的外套给他隔着单衣贴在了背上。
他的手指滑过那凸显的脊梁骨,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出对方白皙漂亮却又十分紧实的肌肤。肌肉的纹路在指下延伸,周诩还没挪开手,阮杞先挺不住了。
“你这算不算是性,骚扰?”阮杞回过头,眼底亮亮的,带了几分不明显的侵,略性。
周诩无端就想到了那种咬人不叫的狗。
周诩忙收了手,指腹互相蹭了蹭,装作镇定道:“我去做底料,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