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程重安脸上,刀子一样,瞬间让程重安想起了任丛阳。
男人只盯了他一眼就吩咐:“给华城那边打电话,先把他关审讯室,我一会过去。”
很快女警就在他手腕戴上冰凉的镣铐,那种铁质的冷意程重安一辈子都忘不掉,直往骨头里钻。
他庆幸自己昨晚已经提前把手表摘掉放在茶几上。
审讯室里连一扇窗户都没有,阴冷得像地窖一样,程重安感觉自己在发颤,已经没办法冷静地思考了。
宋清远开车走了吗?他无法抑制地反复想,他们这次是真的没有以后了吧。
“程重安,二十七岁,华城宁县人,”那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一边翻资料一边冷声说,“回答是或否。”
“是。”
“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程重安说:“诈骗。”
“其他的呢?”男人带着果不其然的表情冷笑一声,“二零零三年,也就是你八岁时便加入了若月尤美为主的M/淫团伙,这是不是事实?”
“我没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