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只能是农夫与蛇的故事,情节残酷而尖锐,过河拆桥,恩将仇报。
“不会吧,”他拍了拍裤子站起来,笑眯眯地说,“你不是犬派吗。”
“是啊。”宋清远也有点怔然地笑。
到家之后,王子似乎精疲力竭,它勉强喝了点清水,歪歪扭扭地走到自己的猫窝里,一头栽倒了。
程重安陪它一会,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十分钟之后,他只穿着一件长卫衣走了出来,直接往坐在沙发上的宋清远腿上一跨:“老婆,屁股洗干净了。”
宋清远正在看一份工作的排表,闻言只是嗯一声,抬手扶住他柔韧的腰。
没有得到注意,程重安不满地左右扭了扭,大声说:“请君入……唔唔唔!”
快速抬起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宋清远抬眼看他片刻,原本清浅的眸色也逐渐转深,声音稍显低沉地说:“容易感冒,快穿上裤子。”
程重安说不出话,只好无辜地眨着眼睛,慢悠悠用舌尖在他掌心舔一舔。
察觉出他勾描的图形,宋清远浑身一绷,登时感觉手心里仿佛掬了一捧火。
左一勾,右一勾,一个饱满的桃心。
程重安趁他力气松懈,一低身从他胳膊下钻过去,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嘴唇黏糊糊贴着宋清远的脖子,说:“来做吧。”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对自己说。
今天,只有今天,他没有带那瓶药水来。
多甜蜜的诱惑。被Omega柔韧馨香的身子紧密贴住还能不出反应的Alpha,大概必须得去男科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