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天真。”宁珍直言不讳。
豪门间的争斗自是越早准备好就越有胜算。大部分的豪门哪个不是鸡毛鸭血的?正房偏房,小三小四,婚生子私生子,嫡支旁支,明明是血浓于水,偏偏为利益撕得你死我活。
宁珍继续说:“不说别的,看咱们班就知道,近三分之二的人都得打起精神来争家产呢。”
所以一个两个戾气才这么大,说话做事都得三思过脑子才说出来,长期下来果然闷得变态了。
之前江河没回黄叶时,看李韵就知道。
江珊珊她们的行为不过份吗?过份!但没人阻止,自扫门前雪的冷漠,还能通过看这个无权无势的贫家女的笑话缓解压力,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少部分比较有良心的——像她,不也因为没办法对抗江珊珊家族,只能视而不见吗。
“那是因为他们无能!”江河回应宁珍的话,带着鄙视,“一个个巴望着家里的财产活成鳖孙,如果是我,江家破产了我也有自信再建一个。”
从某些方面而言,黄叶的同学确实少了上进之心,一个个等着啃老。
宁珍尴尬。
呵呵,只知道你有一颗破烂的心脏,可从不知道,这破心脏它想上天跟太阳肩并肩!
这时,又听江河说:“李韵的想法是天真了点,可总比太现实好。”
李韵一脸惊讶地看着江河,她以为江河也像其他黄叶生的想法一样呢。
“很多事不去做不知道结果。”江河觉得自已终于变成一个深沉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已能做到哪个地步,但……”
李韵一头雾水地说:“呃,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过我一定会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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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的生活很平静,但偶尔也有一些外界的消息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