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啸挥手说道:“只有身先士卒,才能鼓舞士气。”随即他抬眼看看战场,指着号角兵,大声说道:“吹号,立即吹号,命令斩马退下来,重整队形,发起强攻。”
“命令九羊皮,古镇,从敌军两翼的侧面攻击,让出正面战场……”
“兄弟们,为大帅报仇,杀,杀上去啊……”聂啸举刀狂叫,带着自己的士卒再度冲了上去。
“呜……呜……”
“杀……杀……”
一时间号角齐鸣,杀声四起,战马奔腾,刀矛并举,箭矢如飞,战斗愈发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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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兴和马玩率领骑兵和湟中羌铁骑展开了游斗,杨秋和成宜以极大的代价挡住了聂啸的冲击,两支军队给韩遂的主力军队集结布阵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韩遂驻马立于小山包上,密切注视着战场上的变化。
“敌人攻势太猛,我们很难脱离战场,现在撤,只能导致全军覆没。”司马凌孺摇头说道,“我们还是坚持一段时间,把湟中羌打痛了再说。”
韩遂沉吟了一下,说道:“现在,六月惊雷和豹子的军队在东门交战,我们被聂啸缠住了,只有王国的军队可以两边支援。”他看了一下凌孺,苦笑道:“你说,他会支援哪一边?”
凌孺指指东面,说道,“当然是羌人了。我们被湟中羌打得损兵折将,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将来,西凉就是他王国说了算。”
韩遂摇摇头,说道:“他一个人说了算又能怎样?此战过后,西凉是个什么结局,难道你看不出来?”他抬眼望天,凄凉地说道,“今年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却两战两败,两次都给豹子抓住软肋击败了我们。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凌孺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韩遂望着前方的战场,举起马鞭,悲哀地说道:“将来,我们再也不会有十几万军队了。这一场血战,将是西凉几十年来伤亡最多的一次大战,无论是西凉的羌人还是西凉的汉人,没有几年时间,休想恢复元气。”
阎行拍马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