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规!”盛衍昨天听这话的时候还觉得秦子规是在单纯说上药,今天听到这话的时候就哪儿哪儿都觉得不对了,想到“上”这个字还能代表的其他含义,忍不住羞愤地出声制止。
秦子规却看着他,问:“怎么,想不认账?”
“这是认不认账的事吗?是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耍流氓!”盛衍红得耳朵都要炸了。
秦子规昨天说这话的时候,本来也没其他意思,但是看到盛衍这种反应,却突然很想逗逗他,于是慢条斯理道:“我说给你上药的事,你说我耍流氓,还讲不讲道理了。”
“你管我讲不讲道理!”反正盛衍不讲道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以后不准用上药这个动词,必须要用涂药!”
“理由说来听听?”秦子规一脸坦坦荡荡。
盛衍却只能咬牙切齿:“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那我就没必要听你的了。”秦子规似乎并不打算见好就收,一边侧身去拿药,一边慢悠悠道,“脱衣服,趴下,让我……”
眼看他就要把那个羞耻至极的动词再次说出来了,盛衍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直接跨坐到秦子规身上,狠狠捂住他的嘴:“闭嘴!不然我杀人灭口!”
秦子规眼睛微弯,点了点头。
盛衍终于松开手。
秦子规又笑道:“我们衍哥怎么这么纯情。”
男人有时候总是有些奇怪的虚荣心,比如不能忍受被另一个男人说纯情,盛衍当即反驳:“你才纯情!我对象都谈了十七八个了!”
“嗯,行。”秦子规也不戳穿他,就点点头,“对象都谈了十七八个的人了,为什么今天还要跑?”
盛衍:“……”
“又为什么连被我亲一下都不敢。”
盛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