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本身不矮,但任何一个人,在这一圈小山一般的壮汉跟前,身形都会被衬托得像个娇小女郎。
换个胆子小的人,可能吓得拔腿就跑了。
何初没作声,从善如流的上了车。
车上的摄像装备闪着点点红光,另外一端的屏幕上如实的将画面反馈出来。
和任如笙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放下茶杯,对何初的表现有些讶异。
这个反应,还算是有胆色。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何初被引导进了当地的一家知名酒店。
这是任家旗下的产业,打开门, 是古韵典雅的中式装潢。
不过何初并没有太多心思欣赏优秀的设计, 他在品茶的男人跟前坐下。
“任伯父。”
没有谄媚,没有傲慢, 对待任曲波, 他就好像是待一位再普通不过的长辈。
他是客客气气的小辈,对方却不是什么柔善的长辈。
“我叫你来,就一件事,离开我的儿子。”
何初面露讶异, 他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愤怒,而是表情诧异的询问:“这句话,是如笙请您转告我的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对方来的时候,任董事长显得一点都不和蔼可亲,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凶恶,完全是拿出谈判桌上的气势压迫这个小年轻。
和任如笙不一样,任董事长是大风大雨里厮杀过来的人。他摆出这样的姿态,就算是家里的太太儿子,都会乖巧下来,但何初居然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任曲波立马给何初打上了心机深沉的标签。
何初顺着对方的提问说下去:“我的意思是,刚刚您的话,是否是任如笙觉得害怕我,不想和我在一起,所以请求作为家长的您代为转达。如果不是的话,那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