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向自己刺针的时候,一支短短的弩箭悄无声息地从窗户里飞了出来没入了她的腰肋处,黑衣女子不解地看着趴在窗口看自己的小武,明明自己已经要死了,小武为何还要这样做。但是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腰肋处升起,这个时候她才明白,狐媚子是担心自己跑掉。
看到黑衣女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小武高兴地拍拍手,打开房门就走了出来,她对孙思邈的麻药一向都充满了信心。
黑衣女子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小武一把扯掉她的面纱,看着面前这张美绝尘寰的脸蛋拿手指轻轻地刮着说:“真是一个美人儿啊!不跳天魔舞实在是太可惜了。”
黑衣女子重重地咬了一下嘴唇,依靠疼痛的力量勉强让自己清醒了一瞬间,流着血的嘴里忽然吐出一句话:“元婴赤子,维我心灯。元婴赤子,维我心灯!元婴赤子……”
小武奇怪地看着黑衣女子,不明白她这是在干什么,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子眼睛里流转过愤怒,仇恨,惋惜,慢慢的变成了婴儿般天真无邪的样子,很自然的将大拇指含在嘴里,吧嗒,吧嗒的吸允起来。
她竟然没有昏过去,她居然敢不昏过去?孙爷爷的麻药从来不会出错!
这太离谱了,小武重重的一脚踢在黑衣女子的身上,只听得黑衣女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的眼泪鼻涕横流,委屈至极?
装的,这是小武的第一反应,掀开女子的衣衫,将自己涂了麻药的弩箭狠狠地拔了出来,“哇,哇!”黑衣女子的哭声变得更加大声,远远地在树林里回荡。
怎么可能?这双眼睛小武再熟悉不过了,自己的孩子的眼神就是这样的,怎么可能会不熟悉。这样的眼神只会出现在两种人眼中,一种是孩子,另一种就是白痴。
不会吧,蝎子没有毒性,小武连忙跑到乱石堆里把那只已经在睡觉的蝎子挖出来,拎着它的尾钩仔细的观察。
不可能,这东西怎么看和往常都没有什么区别,别的蝎子的尾钩都是暗黄色,这家伙的尾钩泛着一种半金属的光泽,握着尾钩又往树上刺了两下,树皮上出现了两个凹痕,确实没有毒液排出来。
“哇哇”孩子哭了,这一回是小武的孩子在哭,小武随手抛掉蝎子,匆匆的回到房间里,把孩子从暗格里取出来,换了尿布,见孩子还是在哭泣,就拉开胸衣,把乳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孩子吧嗒,吧嗒的吃的极为香甜。
忽然感觉有人在偷窥,小武恼怒的抬起头,这才发现黑衣女子趴在地上一脸渴求地看着自己饱满的乳房,似乎很想吃的样子。
这让小武的脑袋在一瞬间变大了三倍,难道说自己不但要奶自己的孩子,还要奶这个成年的大孩子不成?
房间里的大铜铃叮铃铃的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胡乱摇铃铛,李纲爷爷才摇四下,他就敢不顾规矩的摇几十下。
抱着孩子出了小院子,探头往小路的尽头看,吓了一跳,只见长孙站在小路的尽头,正背着手在那里打转转,身后跟着兕子公主,断鸿弓着腰在一边伺候,这可怠慢不得,小武连忙回到院子里,又把回到窝里的蝎子抓出来,提着尾钩向小路的尽头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