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打紧啊,他现在不是代表着他,代表这他那教习营,而是代表着余风,代表着整个的风字营,他身后,可是有着几万大军为他的后盾,他才不屑对方这个模样,若不是大人说不要动武,他都直接想对着那家伙的鼻子,狠狠的来那么一下子了,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你告诉他,我是谁,叫他收起这副德行,别以为在他的地盘上我就不敢揍他,咱们大人有计较,要不然,此刻这个地方,是谁的地盘,还说不一定呢?”维拉斯科说道。
沈群先叽叽咕咕对着对面的那群人,说了几句,那个鞑子头目,似乎是很不爽的反驳了几句,沈群先声音顿时严厉起来。
“要是贵方保持这样的不够礼貌的态度的话,只怕这洽谈,无法进行下去了,不过,我们是按照归国皇帝陛下的旨意,来和你们交涉,若是维拉斯科将军,因为你们的怠慢,拂袖而去,你们皇帝陛下怪罪下来,是不是你一力担当!?”
“这明狗……呃,番狗一定是不怀好意,前来劝降的,有什么好谈的,苏萨大人,直接砍了他们,然后我们战场上见分晓吧!”
苏萨就是这个甲喇额真,他一挥手制止了自己手下的这个牛录额真的叫嚣,早间射入敌营的信的来龙去脉,他并不知晓,但是,随着这信而来的那位大人,却还在楚山,以这位大人的身份的贵重,只怕这个通译说的还真的有那么回事。
“若是劝降,那就免谈了!”他阴沉着脸,敌军势大,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不过,已经从后面传来的消息,援军就在路上,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得顶到援军的到来,如此,虚以委蛇一下,倒是不是不可以,只要对方不开口劝降。
“自然不是,你们这点人马,值得我堂堂一个爵士亲自前来劝降吗?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维拉斯科不屑的说道,对于对方的自我感觉良好,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这样的城池,风字营只怕不用半天就能拿下,你凭什么以为爵爷我是来劝降的。
“那你们的意思是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苏萨也不请对方进屋,直接就在这外面的空地上摆开了架势,而他身后的那些军兵将领,一个个甚至都手按着武器,大有一言不合就上来将这群人全部剁翻的意思。
“对待一位贵族,连起码的礼仪都没有,真的是一群野蛮人!”维拉斯科有些鄙夷,不过,对方既然不然他们进屋,旁边又虎视眈眈的,他也不怵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来意说出来。
“贵国的皇帝陛下,很是仰慕我们余风将军的武勇,愿意和我们余将军成为好朋友,或者是,坚定的盟友!”他看了看四周,扬了扬声音:“既然大家都是好朋友了,这朋友家若是少了吃食,有了困难,这做朋友的,是不是看不过去,总得搭把手帮一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别说这些虚的,你们要什么?”苏萨一听,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了,这和那些穷酸到大户人家打秋风的强调是何其的相似,不同的是,穷酸是光棍一个,这厮却是带着成千上万的帮手来了,而且看那架势,不给的话,对方就自己动手取了。
“粮食,仅仅只需要粮食,就可以得到我们的友谊!”维拉斯科竖起了手指,“三万担粮食而已,别告诉我你们这里没有,我打听过了,你们这至少有能囤积五万担粮食的粮仓,你们在朝鲜的士兵的粮食消耗,可都是从这里中转的!”
“你们怎么不去抢?”那个一直愤愤不平的牛录额真又嚷了起来。
“事实上,若是你们不看重你们的皇帝陛下与我们的将军的友谊,那么,我们也不会将这份友谊看得太重,你说是不是,没准,我们真会来抢,不过,到时候怕是三万担就远远不够了?”
“闭嘴!”苏萨对着那牛录吼了一嗓子,平时你扮扮红脸也就算了,也不看这是很忙场合,这样胡搅蛮缠真的会坏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