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太过轻松,紧张焦虑的秦羽白总算也慢慢不再那么绷得紧紧的,除了失眠掉头发焦虑之外,秦羽白的状况也算还行。
相起他,魏易尘更紧张,也更放松。
晏双的决定,他没有异议,所以放松。
但身体内一种强烈的不安令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紧张。
不是秦羽白整天审大合同一样审“康复餐”的那种紧张。
那种紧张根本毫无缘由,是潜藏在人类基因中一种先兆般的恐惧。
当坏事发生时,人有时候会产生“果然如此”的想法,像是已经预知了某个不好的结局。
这种感觉,魏易尘曾在孩童时体会过。
那时,他的父母正在偷偷离婚,互相扯皮地想要甩掉他这个麻烦。
即使心中惴惴不安,魏易尘也没有表现出分毫,他依旧很妥帖地做着他的事情,有分寸、有风度、有距离,至少他不想让晏双现在就腻烦。
“我有话单独和戚老师说,”晏双拉着门把手,对跟在他身后的魏易尘笑了笑,“别偷听啊。”
魏易尘一言不发地后退了半步。
真是乖。
像生怕被抛弃的小狗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主人。
“我不惹麻烦”“我很听话”将这两个标签牢牢地贴在身上,企图引起人的怜爱。
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