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斐云这个伤受得刚刚好满足他们极限运动的条件。
希望剩下的小纪和盛光明也能这么配合。
“在想谁?”
戚斐云冷不丁地问道。
晏双正在出神,听到戚斐云的问题,他回过脸,乌黑的眼睛眨了眨,他也没有隐瞒,“盛光明和纪遥。”
眼珠剔透,面容坦然。
他该坦然的,他与他的关系里,他可以发呆可以走神可以想另一个男人。
戚斐云揉了揉他的软发,低头亲他的额头,“人就在隔壁,何必就只是想。”
晏双仰着脸由他亲,轻快道:“可现在你在我身边。”
两片红唇湿润又柔软,一吻便让人着迷。
晏双单手搂着戚斐云的肩膀,与他吻得浑然忘我,气息交换之间,高挺的鼻梁互相摩擦,怀抱逐渐愈来愈紧,已经冷下来的房间又再度升温。
戚斐云也没想到自己的休息日竟会一直在床上度过。
太放纵,太无节制,也太疯狂。
然而晏双就是有那种魔力,拉着他下坠,却又像是带着他飞行。
一直到了天色渐黑,落地窗染上夜色,晏双跷着腿,半趴着吃煎牛排,说着在床上吃会弄脏床的人给他铺了餐布,拿了刀叉,倒了一杯红酒供他享用。
戚斐云坐在一边的长椅上,低头正翻阅着一本书,耳边传来刀叉和轻轻的哼歌声。
屋子里充满了香气——食物的、还有人的。
戚斐云很愉快,为此时他所拥有的瞬间。
或许这份愉快很快就会到尽头,但人若能不贪婪,仅仅只是安心地享受当下,那么便是最和平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