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狗似的。”
晏双转过脸,一根手指撑着额头,烟草在他的指尖燃烧着,对着开车的戚斐云露出了个模模糊糊的笑容,“很会舔。”
心跳是平稳的,握住方向盘的掌心温度微妙地有些上升,也或许是因为方向盘上冰冷的皮革反衬的原因。
大腿忽然感受到了压迫。
坐在他身边的人将自己的双脚翘在了他的大腿上。
戚斐云轻瞥了他一眼。
晏双面向他侧坐着,安全带在他身上扭得像一条蛇,高挑的身躯像是被过短的绳索给束缚住了一样,雪白的西服外套已经皱得不成样,他屈着膝盖,头靠在车窗上,穿着皮鞋的双脚将男人的大腿作为了脚凳,无意识地轻轻摆动着。
“虽然算是已经分手了,不过还是会想念他的身体,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晏双抽着烟,态度竟然变得有些一本正经,很严肃地在和戚斐云讨论起自己的情感话题,像是在认真地征求他的意见。
戚斐云仍是沉默,腹部被不耐烦的青年用鞋尖戳了一下。
“说话,你是哑巴吗?”
【戚老师,你怎么不出声?你是哑巴吗?】
相似的内容,不同的语气。
对他的温柔缱绻已经是过去式。
现在只有冷漠与无视。
戚斐云从不后悔自己所作出的任何一个决定。
到现在为止,仍然是这样。
是他想要恢复和晏双这样毫不相关的关系,他得偿所愿。
“不奇怪,”他态度温和,语气也很平常,“这说明也许你还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