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就在前头不远,他挎着破旧的帆布包,单薄的人影在秋日的街道显得萧瑟又孤独,脚步拖沓,步履仿佛有千斤的重量。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秦羽白自己也曾这样对待过晏双。
真奇怪。
他们的关系建立在契约合同之上,应当是他最擅长处理的关系才对。
为什么逐渐演变成了这副模样?
脑海里像有个陀螺在不断旋转,它每旋转一周,就发出一声拷问,秦羽白一个都没有去深入地想,他迈开脚步,从缓到疾,最后跑动了起来,很快就追上了那个单薄的身影。
“你放开我——”
这次,秦羽白一言不发,他不由分说地用双手搂住晏双,几乎是把人架着走,无论晏双说什么,还是用力踢踹、挣扎,他始终都充耳不闻,将人拖到车里,关上车门,对司机道:“走。”
司机扫了车外的管家一眼,管家心领神会地上了车。
车子终于发动,司机松了口气。
后座的隔板逐渐升起,也让他不用再这样如坐针毡了。
前后的隔音效果极好,司机提心吊胆了那么久,忍不住对身边的管家道:“闹得可真厉害。”
管家坐在副驾驶座,身姿挺拔,看上去丝毫不受风波影响,“没什么大不了的,吵吵架罢了。”
司机在心中腹诽:这叫吵架啊,他看秦羽白都快昏过去了。
车后座内,晏双被秦羽白压在一个角落里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