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白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眼睛一下一下地小刀子一样地去剐晏双的脸。
初见晏双的时候是在一场酒会。
晏双来打工,是临时的服务生,大概是太累了,偷偷地靠在一边阴影处休息,他摘了眼镜,用袖子去擦眼镜上溅到的酒渍,秦羽白惊鸿一瞥,就把这个人记住了。
也许是看的时间久了,现在晏双即使是戴着那副眼镜,秦羽白也能很清晰地在心中描摹出他的轮廓。
像又不像。
样子像。
个性真是一点都不像。
秦羽白不开口,晏双也装哑巴。
虐恋精髓之一不就是两个人互相有话不说,激情装死。
菜肴一道接着一道上来,吃完一品下一品,每一道菜都相当美味。
秦兽的伙食果然永远不会让他失望。
甜品是一道雪白的像泡沫一样的菜品,入口即化,晏双细细品尝,吃到了很新鲜又复合的水果甜味,味道一流,只可惜几口就没了。
“把我的给他。”
晏双抬起眼,秦羽白正在用湿毛巾擦手,眼睛专注地盯着他自己的那双手,看也没看晏双一眼。
侍女连忙将秦羽白面前的碟子端到晏双面前。
晏双在美食和虐恋之间忍痛放弃了前者,放下勺子,淡淡道:“我吃饱了。”
释放了示好的信号却被拒绝,秦羽白擦手的动作顿住,锐利的眼眸上扬,“怎么,还要蹬鼻子上脸?”
晏双还是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