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时,掌心微微颤抖了一下,指尖滑过薄薄的衬衣,热度消散。
晏双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纪遥,而纪遥,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向屋外,上了不远处一辆漆黑的跑车,几乎是没有停顿地发动了车,甩起了一团杂乱的尘土,绝尘而去。
纪遥应该是挂了电话以后,立刻飙车赶来的。
现在,他又一个人离开了。
纪遥一走,秦羽白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箍住晏双的腰,将人贴近自己,冷道:“今晚,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
言尽意在。
晏双用力推开他,他粗鲁地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我要去上课了。”
“魏易尘,送他滚。”
“好的,秦总。”
秦羽白转过身,端起酒杯想再喝一口,却发现酒杯已经空了。
院子里,引擎发动的声音传来,车子已经开走,整个屋内只剩下秦羽白一个人。
一声声的蝉鸣,还有微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宁静又安然。
“啪——”
酒杯砸地的破裂声惊起了外面一阵尖锐的蝉鸣。
秦羽白胸膛起伏,刚才所没有表露出来的怒气烧得他的手都在发抖。
深呼吸了几次后,秦羽白才终于按着餐桌坐下。
他讨厌被一个毛头小子威胁,更讨厌现在这种失控的感觉。
伸手去抓酒瓶,目光顺过去,秦羽白的动作忽然顿住,酒瓶上白色的标识染上了一点鲜红的颜色。
秦羽白翻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