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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是个危险又暧昧的部位。

它不会用布料包裹,人人都看得见,但却不会轻易让其他人去触碰,在这样的部位留下显眼的痕迹,这是一种另类的亲密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个人曾顺着青色的血管一路向下啃噬,直到他们所看不见的地方。

柔嫩的脖子经不起大力的吮吸,痛觉被屏蔽,晏双仍能感觉到秦羽白的嘴唇所到之处,刺刺的麻痒,敏感地调动着他剩下的神经。

晏双咬下嘴唇,忍耐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沙发上展开了一场沉默的捕食。

猎物隐忍不发,激怒了猎人。

“你是哑巴吗?”

秦羽白扣住晏双的脸颊。

嘴唇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伤,像是被撕扯般的四分五裂,红艳艳的带一点血色。

“你只买了我的身体,”晏双淡淡道,“并没有买下我的感觉。”

秦羽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冷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大拇指狠狠地碾上晏双受伤的嘴唇,晏双脸上完全没有表情,连吃痛的表情也没有,低度近视的眼睛平静无波。

秦羽白冷静了下来,他怎么能表现得比晏双还要难看?晏双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他生气?“很好,我希望你牢牢记住,接下来你要演的是一个死人。”

晏双被秦羽白拖上了床。

激将法对秦羽白这种胜负欲过剩、自尊心爆棚的独裁者百试百灵。

相较于初次的发泄式的粗暴,秦羽白这位初学者尝试着用了一些手段,这些东西原本就刻在每个雄性的dna里,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源源不断地发掘,温柔地带着掠夺的刺激性。

既然疼痛不能让这个人变色,那换一种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