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道谢之后接过竹筒坐下。
“殿下,贫道在长安县住了一年。近半个月才真正知道什么是道,贫道惭愧。贫道无德、无仁、无义、无孝、无忠。只想一心世外,但贫道却有一技,可为殿下尽绵薄之力。区区射雕手而已,大唐天下还论不到他们在这里显威!”
李元兴愣住了。
那中年道士起身一礼:“请殿下成全!”
谁!是谁有么大口气,把射雕手都不放在眼中。
“谢科、谢映登!”李元兴猛的站了起来,一个名字脱口而。
那中年道士愣住了,转而苦涩的笑了笑:“谢科已死,贫道只是一寻常道士,隋帝残暴,贫道起兵却为利这是无德。贫道手中有无辜,这是无仁、贫道不顾众位兄弟劝阻,只身离去。这是无义。高堂在,贫道没有膝下尽孝,这是无孝。贫道没有追随旧主同生共死,这是无忠!”
“放屁!”李元兴指着谢科怒骂一句。
谢科表情如常,默默的低下了头。
“难道你也要象王伯当那样尽忠而死吗?叔宝兄一条命,大唐江山稳固,百姓有温饱。试问千年之后,世人如何书写。王伯当是忠心了,小忠与大忠,千古忠义你看不透,修道也是白修。”
“贫道来见殿下,就是想看透!”谢科平静的说了一句。
“跟本王来!”李元兴推开门,从凤栖原后坡带着谢科回秦王庄。
可到了距离秦王庄正门还有三里之时,这里竟然有着隐约的杀气,白二娃一声令下,一百亲近持刀在手。
“殿下,杜陵杜双鱼愿为殿下效命!”年轻的杜双鱼刚把说话完,就被人一脚踢的飞了出去,出脚的正是伍斌。伍斌行礼:“殿下,属下有几位同门,还有绿林的朋友,以及几个对头都在这里,愿为殿下效力。”
“是我发的英雄帖!”杜双鱼爬了起来,冲着伍斌大吼着。
一百多人从两旁的树林之中走了出来,所有人身上都没有带武器,一名身穿红衣的高瘦男子笑骂着:“这小兄弟说的有理,英雄帖是他写的。虽然是借用了师兄的名义,所师兄倒是抢了小兄弟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