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披上我的外套吧,山里雨后风凉,你遭不住的。”宋玉祗又把姜惩放了下来,硬是又给他裹严实了几层,才放心背着他上山。
两人刚一进山门,就见一群穿着相同制式道袍的束发青年早就等在门口了,个个都恨不得扒着门缝一窥姜惩的长相。
“宋师弟回来了!快去喊师父!”
“哎哎!师兄,这就是你媳妇儿吧!人比照片好看多了,怪不得你一直不带来给我们看看,金屋藏娇,不地道啊你!”
“师兄!我有个问题,你们两个在一起嘿嘿嘿嘿……”
要不是腾不出手来,宋玉祗一定要赏这两个师弟一人一个脑瓜崩,“别贫了,哪间客房是给我们的?”
“东南面的,不过师父可说了,你俩晚上不能住一屋!”
宋玉祗毛了,“怎么就不能住了,他是我媳妇儿,盖章领过证的,睡一起天经地义啊!”
师弟摇头叹气直朝他瞪眼睛,“你俩是天经地义,但这儿是全真!你要是非得在道门清净之地干点儿啥,那你得回正一去,师父不让只是一方面……”
“道门亲近之地,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那师弟目瞪口呆说不出话,师兄嗔他:“你这离经叛道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