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哥,我不能。”
“你可以的。”姜惩枕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劝道,“你可以的,它藏得不深,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只有把它毁了,我们才能活,否则这场游戏不会轻易结束的,玉祗,我这辈子最恨被人牵着鼻子走,别让他们把我变成一个丧失行动力的废物,你可以的。”
两人翻遍身上的口袋,除了姜惩当作宝贝一样留着保命的止痛针外,只有此前宋玉祗为他包扎伤口时剩下的半卷绷带和酒精棉,没有刀具,消毒的措施也不够完善,看着姜惩苍白的脸色,宋玉祗还是摇了摇头。
“不成,好歹也要找到补给,一旦感染你会死的!”
“只怕已经没那个时间了。”姜惩拉住宋玉祗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
他两手冷得吓人,嘴唇也微微泛紫,方才刚稳定下来的心跳再次失常,能够感觉到他止不住的神经性抽搐。
“再让它电上一次,不死也得休克,这种时候我如果丧失意识和行动能力,跟死没有任何差别……”
姜惩勉强朝他挤出一个笑容,艰难起身跪在地上投入宋玉祗怀里,把脖子靠近那人,轻轻蹭了蹭。
“你可以的,来帮我吧,就当作是一次没轻没重的调情好了。”
宋玉祗咬牙深吸一口气,“真的决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