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祗推门进来,端了小半碗清粥和两根榨菜,不多不少就两根,看得姜惩眼睛发绿。
他指了指那菜碟,明显是在问:你就给伤员吃这个?不算虐待??
“你身体没好,吃不了重口的,要不是怕你吃药伤胃,你连这些都还不能吃。”
姜惩依稀记得自己昏睡的时候似乎吐了几次,把肚子里的酸水都倒干净了,估计嗓子火辣辣地疼就是被胃酸蚀的,不然没这么难受。
宋玉祗想扶着他躺下,他也确实有个迎合伸手的动作,可在两人肌肤相触的时候脑中有根弦突然绷紧了,疼得他一缩手,条件反射似的就想踹人,可他腿还软着,这下一作更站不稳了,一屁股就跌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铺了厚毯,加上宋玉祗拉了他一把,倒是没怎么摔疼,可架子上的花瓶就没那么幸运了,被他撞得滚了半圈,“啪”的一声落地碎了。
“碎碎平安。”
“别迷信了,这玩意多少钱啊,太贵我可赔不起啊。”
“没事,那是个仿的,才几百万。”看着姜惩脸色变了,宋玉祗还想逗他,勾了勾他的下巴,“你现在的资产都在原油里套死了,除了房车以外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了,怎么办,要不要卖身还债?”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宝贝疙瘩到底是被谁报废的,不反思反思自己?”
宋玉祗就笑眯眯地看着他,手悄悄往他裤子里伸。
“车都撞成那样了,铁定是修不了了,局里报销不起,保险公司也还没理赔,你那大奔难开死了,赶紧给我找辆一模一样的来,配置差一点儿我都跟你没完。”